她身长在女子之中算不得高大,但由于站在高台之上,又是当今天下之主,旁人见她便只能仰视。
她视线扫视过众人,焦急、愤慨、畏惧、看戏,众生百相。
片刻后,她回头看向谢青山:“陛下,你觉得呢?”
谢青山:“什?”
“他们给哀家列无数条罪名,陛下,你信还是不信呢?”
前来通报小太监估计是刚来,路冲进祭场,脸上慌慌张张神情溢于言表。他路越过诸多大臣,然后“砰”声跪在太后脚边。
“太后娘娘!王骐将军托小来报,永州叛军已围至京城外,另有批不知何时已潜入皇城!”
柳大人噌下站起身:“什?!”
叛军在此时出现可不是小事!
更何况他们竟然无孔不入地进宫中!时之间,因今日突变而被困在祭场众臣们纷纷惊慌起来。
“叔伯,你不是说你誓死不向谢氏皇族低头?如今太后娘娘给你什好处,要你这般急赤白脸地去维护?”
庄青顿时变成铁青:“你!”
“不过……下官也不信这回事。”秦庭话音转,伸出折扇指向凤九渊,被后者用二指推开,“叔伯说其实有道理,谁知道这个雍王殿下身份是真是假呢?”
说罢,他又像自证般,朝着远处太后叩首:“太后娘娘,下官虽与叔伯持有相同观点,但赤忱心是庄青叔伯比不,太后娘娘明鉴。”
庄青脸色更黑:“秦庭!”
谢青山微微抬眼。
其实若论起来,谢玹与他样貌只有三分相似。而这三份相似地方,就在这抬眼之间。
乱哄哄祭场在太后出声之后,便诡异地安静下来。霎时间,所有人视线都落在谢青山身上。
谢青山沉默片刻,忽然笑道:“皇兄在十多年前便已经
危及生命事如何能不惊慌!
柳大人急得团团转,试图想个法子先溜出皇宫再说。如只是小规模刺客便罢,若来真是需要出动军队叛军,那他们这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文臣们该如何自保!
然而,他这边在着急忙慌,隐藏在诸多朝臣中暗涌,亦在此时悄悄冒头。
柳大人没有注意到,他们在听到叛军出现时,脸上闪而过兴奋。
正在众人乱成团时刻,太后站起身。
原本应当震惊朝野旧案,因为秦庭出现,逐渐开始往诡异方向发展。众臣惊骇心绪被这玩闹似场景冲散大半,再想起来看太后反应时,太后依然稳坐在高台之上。
于是他们犯起疑窦。
难道……凤九渊才是那个胡说八道人?
霎时间,局势如迷雾里看花,教人分不清方向。
直至个惊雷般消息,轰声在人群里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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