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揉把他脑袋,墨绿眼眸中浮着丝慵懒痞气,“不想说就不说。”
少年眸色微闪,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颗梅子堵住嘴。
男人闷倦地打个哈欠,漠然地撇过头,“快吃,吃完去睡,老子好困。”
“谢谢。”加茂怜忽然开口。
禅院甚尔唇角刚勾起抹愉悦弧度,怜就说,“你是第二个给煮粥家伙。”
“喂,第个是谁?”甚尔语气瞬间不爽起来。
加茂怜垂下睫毛,安静地喝口热粥。
或许是寂静夜很适合敞开心扉谈论些被隐藏在心底秘密,又或许是脑子烧坏急切地想找发泄情绪突破口。
”
“头晕是因为你低血糖。”禅院甚尔没有那多耐心和这家伙争论,粗,bao地将人夹在自己肩膀下,强制性带到餐厅里。
“……”加茂怜忽然觉得自己像只小鸡崽。
“惠呢?”少年被放在餐厅凳子上,转头去看禅院甚尔。
男人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弄什,顺口说:“那小子睡着。”
加茂怜企图让自己更清醒些,他咬碎颗酸梅,感受舌底肌肉极具收缩不适感。
【是背叛过人】
他脑海中浮现出个模糊身影。
【是把推进地狱人】
加茂怜咬紧牙关,头顶忽然传来温热磨蹭。
加茂怜噢声,桌上出现碗温热白粥和碟梅子。
禅院甚尔在他对面坐下,撑着脸威胁,“吃。”
少年愣怔半晌,他拿起勺子,看向甚尔,“你做?”
“不然呢?”男人咧开白森森牙齿,“少废话,小鬼。”
加茂怜又噢声,舀勺放进嘴里,大米已经被煮得软烂,浓浓米香混合着丝甘甜味道,下子滑入口腔中,胃舒服点,灼烧感没有那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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