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即孔雀,血毒人’。”香织听着门内轻响,边解释,“在古代,鸩毒是种见血封喉剧毒,是由鸩鸟血酿成酒。但鸩鸟只存在于传说中,现实里是没有鸩鸟这种鸟,古代文献中明确写出鸩鸟符合现实真身,就只有《楚辞达》中这句
“啊,那个,当然是。”香织微微笑,“那就是之前做实验啊,很令人震惊对不对——加茂家拥有这宝贵笔财富,竟然任由他离家出走……”
“简直就像是让个长脚藏宝箱在大街上乱窜啊。”高跟鞋踩在羊毛地毯上,骤然停顿,划过道沉闷沙响。
她在扇门前停下,这扇门光滑无锁,甚至连把手都没有,门面由深黑色不知名金属打造。
“因为什?”加茂家主嗓音发紧,“加茂怜什导致禅院家那个小孩觉醒?——还是家传术式!”
他声音忽然增大。
车。
加茂家主下车后就皱皱眉,他已经很久没来过环境这样糟糕地方,空气中布满废弃工厂中灰尘霉味和铁锈臭味,那群穿着诡异服装非术师教徒也样令他烦躁。
他皱着眉跟香织走进门里,那些教徒仿佛只是来迎接他们,像石像般站在原地动不动,连头都没有抬起下。
加茂家主走过他们,沿着幽深长廊继续前行,中途还还回头看眼,门口红袍人仍旧没有动作。
“您放心。”女人声音响起,“吩咐过贵客不愿意露面,在家主您离开之前他们都会乖乖地待在那里,连眼珠都不敢动下。”
女人撇过头看他眼,棕红眸里闪过丝无人察觉厌烦。
“这就是即将展示给您东西啊,加茂家主。”她声音却无比温柔,将手掌贴在门后,咒力精巧地输入,“请稍安勿躁。”
门里机关轻轻地颤动,发出连串清脆细密金属碰撞声。
“或许您看过本华国古籍吗?”香织忽然开口,“清代鲁笔《楚辞达》中有过这样段记载——”
中年男人将目光从门上转移到女人脸上。
“……真是群怪人。”中年男人沉沉地说。
“当然要怪人。”香织笑起来,“越怪越好控制嘛——”她说着点点帽檐下太阳穴位置,“给非术师洗脑就是要挖掘他们内心不同于常人欲望,再告诉他们,他们所期望切都是可能发生,只需要虔诚地信奉某些东西,什都可以实现。”
加茂家主厌恶地抿起嘴,似乎不愿意听这个疯女人诡异发言,他打断,“你在车里说都是真吗?”
“什?”香织故意装作不懂,“在车里可说许多话。”
“关于禅院家那个遗落在外面孩子。”男人严肃道,“你说他提前觉醒术式是因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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