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和墨绿正好对视,青年揉揉鼻尖,“甚尔,这世界上只有你对意义重大。”
禅院甚尔放在方向盘上手指微微紧缩,半晌,喉咙里发出声轻笑,“你说什都相信,小鬼。”
加茂怜吸吸鼻子,闷声道:“高速路上可以停车吗?”
“驾驶证白考,想死?”男人瞥他,“干什?”
“也没什。”青年闷闷地将半张脸都埋进膝盖里,金发挡住他发红耳垂,“就是想亲下你。”
他感受到加茂怜目光往自己脸上瞟,顿顿:
“所以,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不用勉强自己开口,老子还是等得起。”
“噢……”加茂怜慢吞吞地应声。
男人侧目瞥见副驾驶金发孔雀将两条长腿委屈地蜷缩起来,搭在坐垫上,抱紧膝盖,安全带压着他小腿,稳固着他身体,整个人看上去像只肉松三角饭团。
禅院甚尔眉心跳,“你知道们在高速上吗?”
他逃脱死亡归宿。
或许意外随时会降临,就像十年前样打得他措手不及。
禅院甚尔从浴室里出来,发现怜情绪有些低落,他走上前摸摸这家伙脑袋,“走吗?开车。”
加茂怜点点头,默默地跟在男人身后,即便甚尔大部分时间都很混蛋,但偶尔却能心思细腻地照顾他情绪。
他们距离最近家具城有些远,加茂怜在副驾驶消化很久五条悟带来消息,轻轻开口:“有烟吗?”
禅院甚尔差点将车横在路上,还好理智暂时战胜情感,没做出妨碍交通事情。
加茂怜花二十分钟将自己上辈子发生切事无巨细地告诉禅院甚尔。
男人听完沉默不语,青年以为这家伙不信,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嘀咕,“屁
“知道啊。”加茂怜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反正又不会死……”
禅院甚尔:……
也没说错,以他们俩实力,车子翻都不太会受伤。
男人随便这家伙想怎样怎样,只是稍微将车开得稳些。
“要给你讲些事情。”良久后,加茂怜忽然开口,他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偏着头去看禅院甚尔,“你也许会吃惊,不信也没关系,发现除你没办法跟其他任何人开口坦白——”
甚尔偏过脑袋看他眼,“想要?”
“嗯。”
“想得美。”男人淡淡地说,“少给来这套,如果有些东西让你很难受,要转移注意力才能开口讲述,其实也不是那好奇。”
青年抿起唇角。
“加茂怜。”禅院甚尔连名带姓地叫他,“知道死那久突然复活,你现在并不是完全信任,即便这个事实让恼火得想要现在停车把你揍顿,但毕竟你都等那久,稍微等等也没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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