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和宁王,”承和帝看着花忽然开口,“原是母同胞嫡亲兄弟,这,你知道?”
太子点点头道:“皇祖母同儿臣提过。”
“昔年铮弟文采
承和帝目力极佳,刚才儿子眼中明显有不甘和失落,他无奈哂,“都起来吧。”
“谢父皇,”太子起身跟到承和帝身旁,“父皇怎来?”
“天气好,出来走走,”承和帝看他眼,邀请道:“陪为父逛逛?”
凌予檀自然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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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皇帝陛下倒是高兴,因为当天下午,宁王世子被罚又病倒消息就从王府不胫而走,很快传遍整个京师。
承和帝重新召集龚宰相、文太傅、舒大学士等人进宫,亮出道圣旨,摆明态度告诉他们——
他不会再立后。
文太傅捧着圣旨感激涕零,当天下午,几个在朝堂上妄言西北战局、讽刺定国公徐家文臣就被舒大学士找借口调离出京。
文家这边,算是暂时稳住。
”
“熬胶?!”宁王妃下站起来。
“王妃莫慌,”太医忙摆手,“榠楂亦可入药、能平痰止咳,只是生涩未熟,世子这般干吃……”
他话还没说完,气急王妃转头就拧上丈夫耳朵,“又是你!”
宁王哎唷声,被妻子拎得整个人都跪到地上。
将手中长弓递给小太监。
承和帝带着他出青宫,穿过锦廊来到御花园内,秋日园子里仅有各地敬贡、花房精心培植各色菊|花。
春有桃柳芙蓉,夏有群荷牡丹,秋日里倒整好赏菊。
承和帝在盆岭南贡入紫雪二乔旁站定,那盆菊每朵都是紫、白二色各占半壁,需养花人精心伺弄不说,还需天时地利。
每株二乔,都是珍稀名贵、得来不易。
承和帝批完奏折,瞧着宣政殿外面碧空如洗,便来兴致带三喜出去。顺锦廊过御苑,很快就来到太子青宫前。
承和帝没叫宫人通报,而是自己走进宫苑内。
银鞍白马、飒沓流星,太子凌予檀搭箭张弓、嗖嗖连发三箭,最终却只有支羽箭勉强上靶。
跟着他小太监捡箭双手捧着,正准备肚子溢美之词,抬头却被吓跪下去、口中三呼万岁。
凌予檀愣愣,回头看见父皇,也跟着下马行礼。
“罚跪什祠堂!还不许吃饭?!”王妃咬牙切齿,“看给孩子饿!再多时半刻,是不是秋秋都要给高饤上木雕啃?!”
宁王痛得龇牙咧嘴,只能边跟老婆讨饶,边嘱咐太医给儿子用好药、吩咐宁心堂厨房给顾云秋多做些好吃。
王府下人对此见怪不怪,倒是那老太医看得目瞪口呆。
王妃尤嫌不足地踹他脚,赶他去府外当差。
宁王有苦说不出,他这严父还扮演得真是:赔儿子又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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