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这儿好不容易给自己诓好
，托着软乎乎面团
双掌没那
烫，窝他怀里小纨绔却
点不安分——
顾云秋扭扭，忽然皱眉、疑惑发问：
“明济，你洗澡也要带刀啊？”
李从舟：“……”
“什东西戳着
尾椎骨，怪硌得慌
打打闹闹熟起来后，顾云秋更不悚小和尚。
他直攀李从舟脖子、面对面盘到他腰上：
“嘿嘿，带上岸。”
李从舟挑挑眉，扯他手臂，“自己走。”
顾云秋摇头，还撒赖地收紧手臂、脑袋贴到他肩膀，“不下来！下来踩不着底。”
惊是——小和尚竟会和他开玩笑？
喜是——那是不是证明小和尚心里也认为他是朋友！
是朋友，那简直就是大功告成！
值得庆祝。
很值得庆祝！
顾云秋恼：小和尚，怎搓个澡也这事儿呐？
他趴着没说什，却在李从舟最后拧干瓜瓤说出声好时，突然翻身跳起来，下扑倒小和尚并顺势将他推回水里：
“嘿嘿！看招——”
他这下来猝不及防，李从舟跪坐着重心不稳、自然扑通声落水。
热汤挖得不深，李从舟踩着池底站直、水只能没过他肩膀。
双腿跪坐，眸色渐浓、声音陡沉：
“闭嘴！别说话。”
被平白凶句，顾云秋撅噘嘴，却还是乖乖不说话。
但小和尚搓真好，力道适中，不像点心总是太轻怕弄疼他。
搓澡嘛，就是要用力。
李从舟：“……”
行，他实在没脾气。
只能闭上眼，不断告诉自己那个典故——
山下女人是老虎。
山下小纨绔是土豆，怀里抱着个大土豆……
顾云秋来兴致，高呼声“好哇”，然后扑下水去，直同李从舟闹成团。
汤泉里热水晃浪，蒸腾起白茫茫大片水雾。
而守在汤泉外面点心、银甲卫，还有别院小厮，都听见顾云秋咯咯咯咯笑个不停欢快声音。
如此闹场，顾云秋累、也笑够。
他个子矮，站在水中只能垫着脚。
即便闭气及时，他也呛咳几声。
等再从水中冒出来，伸手抹干净脸，却见小纨绔笑嘻嘻坐在池边，冲他扬下巴：
“让你凶！”
李从舟眯起眼，也不知是哪位菩萨动意俯身，竟让他抬起手、推掌水泼向顾云秋。
顾云秋被扬起水浪洒头脸，怔愣片刻后，看李从舟表情是又惊又喜。
顾云秋抱双臂做枕头垫脑门，然后就心安理得地埋整张脸进去。
李从舟上下顺脊椎骨搓，两道之后又顺着肩颈左右来。
被搓得太舒服，顾云秋忍不住哼哼。
“唔嗯……”尾音湿润黏腻，还有点喘。
“……”李从舟捏紧瓜瓤、咬牙，“别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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