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这,云秋转过头,目光幽幽地看向点心。后者低下头,小声道句抱歉,说是李从舟不让说。
“嗯?”这怎还有意外惊喜?
李从舟那时候就跟点心熟
得允诺,明义这才毫无负担地将两年前——云秋离开王府后,李从舟闹那些事细细道来,还说得绘声绘色如说书般。
点心在旁拦两次,发觉自己拦不住后,只能木木陪坐着。
“他可真是厉害坏,师父这样少出门人,都为他事接连下两次山,看他那样儿——要是师父不出面,他能真跟银甲卫打架。”
“……”
云秋惊讶坏,直不可置信地眨眼。
嗯?
云秋偏偏头:这话怎说?
“他都上你那儿看《艳|春|情》,”明义端着茶盏手伸出根手指,“怎那事儿没跟你讲过?”
“大师你别卖关子,什看不开?”
他只是提自己名字,明义就想到李从舟,还说出什看得开、看不开话,云秋敏感地觉察出这里头有问题。
“不会喝酒,”云秋转过去看着明义,“大师想喝点什?”
明义抿唇笑,他还从未见过这般合他心意小公子。
——不惊讶他吃肉喝酒,不惊讶他买艳|词话本。
甚至还主动相邀,约他到双凤楼。
现在,竟然还问他想喝什酒?
听着前半段,说李从舟不愿回王府,他是满脸疑惑,实不懂李从舟为何放着荣华富贵不要、偏偏要到寺庙里出家做和尚。
可听到后半段,他脸上不解又渐渐变成心疼:小和尚那是为他,直规行矩步人第次闹那大场,其实只是想让他留下。
“诶诶诶?”明义手忙脚乱,“云施主,……只会哄姑娘开心,您……您别哭啊?”
云秋吸吸鼻子,他只是眼眶酸,并不至于哭。
原来,在他不知道地方,李从舟也为他做好多。
明义见人很多,瞧云秋这着急模样,嘴角笑意更甚:
——能让小师弟这般周全去护着人。
啧,看起来他们关系不简单呢。
他想想,微弯腰伏到桌上,冲云秋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先说好,要是到时候那小师弟与生气,云施主可要提说话。”
云秋立刻郑重点头。
明义看着云秋,只觉这小施主当真是个妙人。
明义想想,择坛罗浮春,等店小二挑帘出去后,他才笑着与云秋倒两盏茶,惋惜道:
“‘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喝酒这有趣事儿,小施主竟然不回?这人生多遗憾呢。”
云秋笑着摇摇头,谢过他递来茶,“大师可唤云秋。”
“云秋……”明义自己喃喃念两道,然后抬头看着他笑,“云施主心境开阔,倒比那小师弟看得开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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