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在择菜时说起来这事，没想曹娘子很当
回事，当即就要试，做完活就拉着山红叶起去
城南
鱼市。
如何烧热鹅卵石、用什
样汤汁浇上去更美味，还有火候、时间要如何掌握等，曹娘子热情起来山红叶也抗不住。
山红叶好奇问曹娘子句，问她为何如此醉心炊事
曹娘子过来揽着她，她当然是跟过去帮忙端口大木桶来。
说是木桶，其实在云秋看来更像是木盆，因为那桶进深不是很深，仅有尺来许。
她们给木桶放在他们吃饭桌子中间，两个护卫正好给曹娘子要东西端出来，竟是个装满鹅卵石铁筲箕。
从灶房端出来时候，那筲箕上方还冒着腾腾白烟。
曹娘子用火钳，将那些烧得滚烫鹅卵石放到木桶底部铺平，然后又给片好黑鱼肉堆叠上去，最后端来锅烧好白汤浇上去。
熬夜躲在被子里看。
上回为不被他发现，竟然给蜡烛连带灯罩藏进被子里，险些引起场火来、酿成大祸，现在胆子还更大，竟然拿东家玩笑做局。
不过妹妹终归是妹妹，当着外人面他也不好怎说，只能加重语气，“先给东家道歉，然后你和小邱哥事情你们私下说！”
张昭儿看看周围大家都盯着自己，也意识到刚才太兴奋时机选不好，她低下头，小声对云秋说声“东家对不住”，然后嗖地藏到哥哥身后冲小邱扮鬼脸。
云秋：“……”
白汤碰着鹅卵石发出噗呲之声，卧在鹅卵石上鱼片也沸腾起来，整个木桶里都出现扑扑冒泡滚水声。
云秋还是第回见这种制法，惊叹地盯着曹娘子和木桶看。
“这也不是
首创，”曹娘子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是山姐姐讲给听，们私下试过次觉着好，今日正好东家您带回来鱼，们就试试。”
山红叶骤然被点名，脸上也难得出现点赧色。
她其实是从前走镖时在蜀府见过这种制法，他们当地还喜欢往里面添加辣椒、酸菜，做成桶沸腾酸菜鱼。
不过闹过这回后，曹娘子也拿出今日“大菜”：云秋从盘石岭钓回来大黑鱼，鱼约莫有二尺七寸来长，重六斤多。
曹娘子给鱼肉片下来，鱼头单独炖锅汤，鱼骨和鱼尾熬胶留着以后配菜，剩下生鱼肉全部整整齐齐码在个大盘子上。
远看过去，还真像是朵盛开牡丹花。
“既然东家来，那便劳烦两位大哥去给东西端出来吧？”曹娘子笑盈盈冲两个护卫施礼，然后拉过山红叶，“山姐姐你与来，帮抬那木桶。”
山红叶近来和儿子毕永铭起住在恒济解当后面加盖出来圈直房中，素日除上善济堂拿药、检查，就是帮着大家洒扫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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