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他们请来讼师急言相激,偶尔还诈唬对方,终于有个衙差苦脸,说他们昨日贪杯吃伤东西,中间两人都离开过去茅房。
府衙大怒,拍惊堂木给这两人拿下,皆治渎职和欺瞒。
医官问出自己想要、证明自己验伤无虞后,就由师爷引着退到旁,倒剩下仵作满头大汗、查不出猝死之外缘由。
余氏坚持丈夫就是被公公那下推下山摔死,余家讼师也以退为进
两个银甲卫硬着头皮,点头应是。
等着云秋笑盈盈绕回公堂上,他们才仰头瞪着躲在树上四个暗卫,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公子刚才吩咐你们没听见?!还不快去?!”
四个暗卫分头行动,倒是很快就查出结果。
他们返回之时,公堂之上医官和仵作也验明白,他们两人先后出来拱手,“验明白大人,陆如隐是死于心脏骤停猝死。”
“猝死?”府衙皱眉,“有无中毒、暗病?”
这案子最终有很大可能是判陆商无罪。
毕竟三礼里有“子从父”条,做儿子媳妇没道理张口就管爹娘要五百两。但现在陆如隐死,人命官司大过天,事情也就棘手起来。
云秋想想,和荣伯说声就只身退出人群,他绕出登闻鼓巷,转到公堂后面背街处地方,试着喊两句:“来人呐——”
挨挤在暗处徐家暗卫和宁王派来两个暗卫对视眼,最后四人齐齐给目光转向那边巡逻两个银甲卫。
银甲卫:“……”
仵作摇摇头,但是那医官却坚持自己先前验伤,“陆公子虽然伤重,但他到底年轻、气血充足,不至于因为这点骨伤就突然毙命。”
他伏拜在地重重磕头,想要提审那两位衙差。
府衙宣两个衙差到案,他们口咬定自己从未离开,只是两人反应未免太统,对府衙和医官问话回答也是模样。
云秋他们这边讼师看出来,便也上前言道:“大人!此二人对答如流,瞧着像是之前有过约定,建议您要给他二人分开审!”
府衙纳此言,当即给两个衙差分开,个先远远押到廊后,个放到堂上询问,然后再轮换。
他二人无法,只能走上前给云秋拱手,叫世子、老板都不对,也不老好开口叫公子,两人犹豫再三,“……您叫们?”
云秋仰头看着这两位高大英朗银甲卫嘿嘿乐,“铺上人都不大好出面,想请你们帮忙查个人,要尽快详细。”
两个银甲卫抓抓头皮,下意识仰头看眼头顶上黄叶茂密梧桐树,得到树上四人点头首肯信号后,才问道:
“是……什人?”
“福泉乡乡长,”云秋想想,又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应该还有他女儿吧,反正就是他们家人都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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