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怀玉本来就对择婿之事不怎上心,心里念着都是他在江南丝绸生意,他要是再去曲怀玉身边,那曲怀玉哪还有心相看公主?
若五公主和曲怀玉之间真有前生造定事,那他这般跟着曲怀玉去,不是反而坏事?
所以云秋之前只是满腹好奇,现在听闻李从舟竟然负责金莲池巡防,那他就……忍不住想打打坏主意。
“……”
李从舟听明白,云秋这是要他徇私。
李从舟尴尬地摸下后颈,是他时想岔。
“是小瑾,”云秋揪着绒毯上毛认真与李从舟讲,“前日在清河坊遇着他,他说他也要去金莲池,就……好奇嘛。”
云秋何止是好奇,他可是好奇坏:
没有西南蛮国求娶,那四公主这回会嫁给谁?以及,五公主和曲怀玉能不能走到起?
辅国大将军家待他都不错,尤其是酒楼经营还受三夫人许多照拂,想起前世曲怀玉和五公主遗憾,云秋当然想去看看。
经看向李从舟:“是个对来说很重要,但是对你来说……可能嗯……是个很坏很坏主意。”
李从舟啧声,干脆脱去他二人鞋子、挪掉中间小几,拉着云秋上榻。
——云秋在钱庄二楼这件房间里,靠墙里侧新换架子床,屏风外面内窗下,还是原来罗汉榻。
云秋是个会享受,三面围子上都命人镶嵌玉璧,夏日靠着能生凉,到如今秋冬季节里,又往上面盖上绒褥子,靠着暖烘烘。
李从舟扯过来其中条盖到云秋脚背上,云秋却将自己脚踩到他脚上,然后又给那褥子盖到他们两人腿间,弄完还冲他嘿嘿傻乐。
毕竟他负责是金莲池巡防,想要带两个人进去,也就是他句话事,而且带过去人也能事先藏好,到时候离开脱身也方便。
比云秋跟着曲怀玉要容易方便得多,风险也并不高。
“既如此,怎当时不央那位曲公子带你去?”李从舟问,“按着规矩,每家王侯公子身边都是可以带两个小厮侍卫。”
话虽这说,但李从舟问时候脸上带着几分戏谑。
云秋撇撇嘴,这个他倒真想过。
依曲怀玉性子,他若提出来想去金莲池看看,曲怀玉必定会答应,而且定是想尽办法地答应。
偏是这样,云秋才不好劳动他。
行,也算个促膝长谈、抵足而眠。
“说罢,什坏主意。”李从舟给那块褥子收拾整齐,掖好。
“想去金莲池!”
李从舟听这话就啧声,斜眼睨着他就拽句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哪啊?!”云秋抡起拳头来锤他下,“你脑子里面在想什啊?个平头老百姓轮得到去金莲池择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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