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给你招来杀祸。”
云秋想想,忽然眼睛亮,他狡黠地冲李从舟勾勾指尖,“倒是有个绝妙主意!”
李从舟没多想,凑过去听他讲。
结果云秋才讲完,他就骇然地后退步,断然拒绝说个,“不成!”
“怎不成啦?”云秋贴过去,“成嘛、成嘛,这种事情你次次才公平,再说——他们跟踪是你又不是,明显是你伪装更有用啊!”
“那批料子,还是放心不下——”曲怀玉拉着云秋手,“哥哥远在西南赶不过来,京城里就你这个朋友,秋秋只能求你。”
曲怀玉还带着位老管事,是跟着曲帮主多年经商老人,现在调拨给他用,知道那批料子来龙去脉。
“秋秋你帮走趟,就到江南见个人,要是顺利话,之后事情张伯会和他们谈。”
酒楼开张虽是在下个月,但云秋本来也不打算露面,所以去江南趟也不妨,便应允答应下来。
只是没想到,他这正收拾行李准备同李从舟说呢,李从舟那边也来诏命——
往宣纸上誊抄,“朝堂党争这事儿多烦心,你要是样样都精通,不显得很没用?”
云秋听,却叹口气,“唉,也不知道是谁,三岁识文、五岁通诗文,七岁骑射,八岁就能帮着大师译……唔??!”
李从舟堵住他嘴,不许他再念。
等云秋用力拍他肩膀开始挣扎,李从舟才松开他,额头顶着额头,笑道:“所以多巧呢,你会不会,这就是天生命定。”
云秋撇撇嘴,最终只是转过头去敲敲桌上晕染墨迹纸:
李从舟:“……”
几日后——
云琜钱庄门口早早停辆马车,钱庄里面小云老板难得起个大早,从他们
皇帝觉着他金莲池差事办得好,让他抓紧在明年开春前去江南巡防河堤工事,看看有无需要补漏地方,以防在明天春水涨时出现决堤、毁良田。
“那们岂不是可以同路?!”云秋拍拍手。
李从舟却蹙眉,半晌没应声。
云秋戳他,“怎?们不可以起走?”
李从舟摇摇头,他当然想和云秋起走,只是——襄平侯势力太广,除京城附近他不敢伸长手,天下哪里没有他人、他眼线。
“……这张要重新写!”
如此,两位公主婚事定下,皇室想着喜上添喜,便都定在下个月赶在雪天来临前办完喜事。
曲怀玉事情忙,但还是专程抽空来找云秋趟。
他看上去还是有些苦恼,不过不像那日样丧着脸,也不知是真高兴起来,还是大将军给他说通道理。
日子是自己关起门来自己过才明白,云秋也不好说什,只是问曲怀玉来寻他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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