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和之前收聘书不同,聘书只是定下婚事,这圈喜日子就是要
李从舟等半天,没听着云秋回答。
他遂拍拍云秋屁|股,“睡着啦?”
“……哪有?!”云秋抬起脑袋,飞快地咬他下巴口,“你才睡着哼!”
“那……小云老板给个准话?”李从舟玩笑道,“您就可怜可怜,可不想每回回府都要花厅罚跪半个时辰。”
想到以前宁王被王妃罚跪,云秋忍不住笑出声,终于抬起头,不闷着。
而且成婚后,有宁王府撑腰,那些府衙小吏也不会经常来找他麻烦。
——他可羡慕衍源钱庄掌柜,背后有高门大户撑着,素日里合同场*员都敬他三分。
不过……
宁王府位置特殊,嫁进去是要记名在皇室谱牒上,往后出京城、四处郊游可能就没那方便。
而且,太后寿诞、皇帝万寿,宫中妃嫔、皇子、公主,什关系都要料理,还有……朝廷要员。
秋听着听着,还是忍不住给脸埋到他胸口,不会儿,李从舟就感觉到胸膛上传来阵凉。
而且,云秋扎在他腰后手也收得很紧很紧。
李从舟轻轻顺着他脑后长发,虽然知道缘由,却还是故意曲解逗他:
“朝堂事这难听呢?这都听哭。”
云秋闷着不说话,重重拧他后腰下。
他甚至还蹬蹬腿,往上爬到李从舟肩膀,然后翻身躺靠在李从舟肩膀上,重新用脚给小案几勾回来。
伸手够到历书,云秋页页翻过去,“……仔细看看再应承你。”
成婚要准备东西很多吧?
嫁妆聘礼裁制新衣,王府那边什都有,他这里却好难准备……还有高堂送嫁什……
云秋思来想去,总看着那些日子都太仓促。
云秋想到这个就满脑袋包,又有点怯。
王妃素来劳碌,他小时候,这些来往人情场面上事,王妃是从来不带着他。
可往后他们家里……
肯定不能指着李从舟去应付,小和尚那张脸比他还臭,将来还指不定要得罪多少人。
云秋发愁地长叹口气,忽然有点明白为何古来上花轿前,那些新娘子要哭嫁、那些小夫郎要苦着脸。
李从舟闷闷笑,这动作,当真是和王妃出自脉,王妃也经常这样拧宁王。
云秋扑在李从舟怀里藏着脸,缓过那阵高兴劲后,他却认真思考起来成婚便利与不便:
从前揣着小包袱跑,只因为真假世子案告破,怕招惹太多是非、卷入朝局党争,还要面对众多挑衅。
如今他有自己铺子庄子,身边还有护主忠仆、有厉害强悍朋友,还有个义兄是当朝二品官。
虽然不是什高门大户出身,但云秋这些都是自己挣来,比那些就光靠祖上恩荫人出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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