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李从舟
只是——
蒋骏在西北大营有封官,虽这次归京告长假,但要去蜀中,时间上就得再加请。
而且他这去要经过西南大营,这就违背将兵不擅离本营规矩,即便上表陈情,也是落下把柄。
蒋骏自己没那在乎把柄不把柄,兄弟义气最重要,但云秋念着他是点心最看重亲人,就忍不住要多想层。
这边防隅司几人还要邀蒋骏过去聊罗虎在军中事,那边庄票事情办好,云秋也就没留蒋骏,只叫他晚上回来庄上住。
云秋这才松口气,和外面百姓拱手等他们各自散去后,才留几人下来和蒋骏再论罗虎后事。
罗虎是去年腊月病逝在真定府,当地仵作验过出具凭牒,建议他做火殓。
毕竟从真定府扶灵送到京城,山高路远变数太大,尸骸也不能得以妥善保存,倒不如火殓干净。
所以蒋骏带回来是罗虎坛骨灰,而防隅司巡警们在他们所上设个灵堂斋拜。
斋蘸法事般就做七日,之后就要入葬。
朋友家眷抢利。”
“所以想派人到罗虎大叔家乡走趟,探访探访他家里亲眷虚实。”
如果都是见死不救、见贫远离远亲恶邻,那回来云秋就同意按着防隅司众位巡警法子办——
“适时们重新开张庄票,名字记那孩子,由坊里监督众位用钱,乡里百姓也都做见证。”
要是罗虎族中亲眷确有苦衷,或是有急难隐情,那便请他们来京中,再邀众人商议。
他自己若有所思地上楼梯,连李从舟倚在那儿似笑非笑看他好会儿都没发现。
“呜哇——?!”
直到被人打横抱起来,云秋才看见李从舟人,“你……你什时候来?!”
李从舟好笑地点他鼻尖,“来看你断好会儿案,小秋青天。”
云秋哼声,扑腾两下想从他怀里下来,“……尽看笑话!”
云秋问坟茔墓冢事,防隅司几位不知道,但表示可合出份银子替罗虎安排。
但蒋骏摇摇头,开口答道:
“罗大哥生前交待过,说他若有日不幸战死,只盼能落叶归根、重归故里,葬在爹娘身边。”
“那便是要去梓州,这山高水远……”两个护卫也凑上前,“们愿给哥哥资份路费。”
云秋点点头,看来只能麻烦蒋骏多跑趟。
云秋说完,拢拢袖,“依诸位尊长看——这样办,妥不妥当?”
荣伯第个点头,这样虽然耗时久,但比较稳妥周全,方方面面都顾及到。
朱信礼耸耸肩,吩咐陈诚去给他准备暗纹纸。
那几个城隅巡警低头商量几句,脸上也露出许色,最后都点点头、对着云秋拱手抱拳:
“就依云老板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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