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点点头,“你告诉过,亲生爹娘。”
那是京中大疫那年,云秋和王妃留在报国寺,他们起在山巅小院里待很长时间。
当时云秋在他箱子里看见月娘遗物,所以问起来过“他”爹娘——
李从舟是按着他前世查到东西给云秋讲,所以后来真假世子案破后,云秋自然也知道亲生父母之事。
云秋娘是蜀中闻名舞姬,与襄平侯第位夫人白氏有旧,后来机缘巧合跟着她进入襄平侯府。
像周山,像京城四大名楼老板,哪个不是长袖善舞、广交朋友、乐善好施。
他又不像是周承乐、像曲怀玉那样有家里人可以帮衬,莫说是他亲生爹娘,宁王府也没经商人呐。
哼。
云秋扭过头,怨小和尚不懂。
看他气鼓鼓,李从舟只能哄着讲:
个月就盘下来,算上装潢修缮改造两个月时间,不就得五月、六月开业?”
“婚期定在六月十二话,那后面五月底、六月初时间肯定都要留在京城里准备,那不就更没机会出去走商?”
云秋抿嘴长叹,“难得人家愿意帮引介,总不好拿乔说不去,再者——难道布庄盘下来就那空放着呀?那得损失多少银两?”
李从舟:“……”
这破孩子,当真是掉进钱眼里。
而他爹是侯府上小账房,姓李,虽然屡试不第,但为人老实本分,他性格腼腆内向、直恋慕月娘。
本来白夫人都已给两人许婚,三书六礼都交换完毕,只待吉日吉时到来就能成婚。
结果李书生往管事处送喜帖,却不慎窥见管事还未来得及收起来信札,其中就有襄平侯跟那“中间人”来往、暗算乌昭部和三个苗寨书信
“成婚是人生大事,商道上朋友也是能理解,而且你成婚难道不邀请他们?到时候陪着你亲自谢罪如何?”
“……”云秋泄气地叹叹,掰下来李从舟第三根手指头,“那、那还有最后最后个理由!”
李从舟揉揉山根,“你讲。”
云秋道:“你刚才也说成婚是人生大事,所以——想去看看爹娘。”
李从舟动作顿住,眸色也渐渐沉,目光瞬不瞬地看向他,“爹、娘……?”
“条商路而已,难道还能长腿跑不成?”李从舟摇摇头,“至于你商铺上损失,用薪俸赔你便是。”
云秋皱皱眉,心想宁王薪奉素来都是交给王妃,这不是本当如此事情?
不过他和李从舟还未成婚,现在说这个给人吓跑可不好,云秋吸吸鼻子,讪讪道:
“这又……不单单是钱事……”
经商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做人交朋友,今日人家高看你眼,你就要承人家情,往日才好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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