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纷争,牵涉前朝旧事,曲怀玉根本就没生这根筋,五公主母家也式微,还是不要牵扯他们进来。
“那就告诉小瑾们切都好,云秋也并无大碍,让他在京中稍安勿躁,们不日就会启程回来。”
曲家夫妻点点头,曲怀文便落笔写好家书。
如此番忙碌,等云秋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这日黄昏,夕阳金辉洒满整间屋子,映得屋子四处都明亮得很。
他打个呵欠揉揉眼,发现自己怀里不知为何抱件小和尚寝衣,而床帘之外,中间圆桌上温着盏闻上去就很香甜羹。
龚相称病多日,从段岩那边探来口风是说老宰相有告老还乡之念,到时候相位虚悬,只怕又要引发不少纷争。
宁王想去拜见下老宰相,请问他意思,作为当年那桩丑闻为数不多知情臣子——
若是换他来,又会如何做?
……
而襄平侯府上还活着众人都已经被羁押到艮城舵,可惜老管事在出逃时候被襄平侯灭口。
拍着书房桌子连说三个好。
“青松,来来来,给本王研墨。”
宁王直接摊开黄封奏章给朝廷递折,直言襄平侯这些年罪状,不过兴奋写完奏疏后,他还是稍微放在案上压压。
沉吟片刻后,宁王摇摇头,“青松,给本王备马,这就去相府走趟。”
方锦弦这些年作恶多,但他狡猾善辩,直奏章递上去,他那位皇兄多半还是要三衙会审、要他们拿出证据。
云秋想想,给寝衣叠两折放到旁,然后下床踢上睡鞋、披上外衫。
铜盆旁边有放着暖瓶,云秋自己鼓捣出热水洗漱,然后用发带随便扎起长发后,就坐到圆桌旁。
其余人等,大多是才刚刚被召进侯府新人,对府上事情结不多,唯个干十多年老花匠,却是又聋又哑还不识字,即便他比划动作出来,旁人也看不明白他意思。
“只可惜府上也没发现什有用证据……”
曲怀文写完最后来往文书,谢过三舅他们派兵来援后,又抬头看坐在旁边父母:
“小瑾那边,除报平安外,需要知会他什吗?”
曲帮主想想,转头看向妻子,江雁摇摇头,“小瑾新婚之喜,让他好好顾着自己日子就好。”
人证倒是全,可物证却显得不足。
就怕他们参与人太多,又多是和宁王府、徐家亲近之人,若被文党、舒党看见寻机做文章——
只怕事情还是要坏。
毕竟他也是先帝曾议储人选之,若是让文党、舒党造势起来,借由襄平侯事情发难,说他介亲王竟然能够调动这多人马,是有夺权朋党之嫌。
那到时候,不仅是王府会迎来灭顶之灾,恐怕徐家、四皇子,以及苏驰等人都会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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