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听这话,心里那份负罪感稍减轻些,但小脸还是垮,“……有时候都不知道怎。”
“做你自己就好,”李从舟拍拍他脑袋,“前世你快快乐乐做京城第纨绔,今生你也可以快快乐乐做京城首富。”
云秋看着他,哀叹声,然后扑到李从舟怀里藏起脸,“……你这样要被你宠
听见云秋又开始自责,李从舟信也不写,直接将手中笔丢,三两步就赶到宁兴堂。
云秋看见他,轻轻咬嘴唇低下头,副等待挨训可怜模样,眼尾下垂,看着更像知道自己闯祸小猫。
李从舟对点心颔首,然后接过来他手中那碗药,做到床边上,对云秋出去事情是只字未提,只哄着他乖乖喝药。
“唔……”碗药喝完,云秋舔舔唇瓣,悄悄瞥李从舟好几眼,最终忍不住问,“……不骂啊?”
李从舟用拇指揩去他唇角药液,笑,“骂你做什?”
往大说是皇家颜面、是与民争利,往小说就是家事、不算什要紧。
太子想想,不等言官御史奏折送来,就直接下诏,罚宁王府笔银子、让宁王顾云舟在家反省。
这可谓是招高高抬起、轻轻放下,虽说是罚他在家反省,这不就是变相让他回家陪待产老婆?
言官御史是有劲儿也使不出,真写奏折递进去,也会被太子青宫轻飘飘句“本宫已经罚过”给打回来,无奈,御史台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后来云秋醒,知道自己闯这大祸也懵,坐在床上听点心说完后,半天都没憋出句话。
云秋呜啊声,“……”
“没事,外面事情都处理好,不用担心,”李从舟拍拍他手背,“不用自责。”
他给云秋讲,许多女子怀孕时候脾气都会变坏,“母亲说从前怀时候她也这样。”
王妃在寄过来信里专门强调这点,让李从舟不要和云秋吵架,也不要用常理和规矩去拘着他。
“遇到事情们起解决,有什困难先帮你担着,”李从舟刮刮云秋鼻尖,“这才是家人。”
“公子,你可吓坏们,”点心心有余悸,端起来旁边直温着药给云秋倒盏,“下回您可不能再这样——”
云秋抿抿嘴,总觉得怀崽崽后,他心情经常会变得很坏,有时候想要什就定要得到,任性得有点离谱。
像是上回他就是想吃碗宴春楼蒸梨五色糖,闹着让点心他们去买回来,他吃口又觉着腻。
等睡过午觉起来,他又觉着自己好过分,点儿不替他人着想。
点心看他神情低落,眉头紧,忙让人去瞭山阁请李从舟,李从舟正在给江南父亲母亲写信,给云秋近来情况报之二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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