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娅早熟得令人害怕。
“你和姐结婚对吧?”许清娅说。
梁适点头。
“今晚姐中药是那种,明明你们两个只要……那什下,她身上药效就解。”许清娅说得隐晦,但都能听懂,有时梁适也会感慨,这大概就是语言神奇之处。
将些不太好意思说出口词用代词指代,双方都能明白意思。
“但你却让找家庭医生。”许清娅说:“你们两个,是谁有问题呢?”
她仰起头,看见从房间里出来许清娅。
戴着耳机,正横着手机玩游戏,大抵怕吵到她们,压低声音和人交涉,“往左走,左边,你个笨蛋,连左右都分不清。”
她边说着边往厨房走,却因没看路,不小心被台阶绊下,瞳孔顿时紧缩,却还压抑着自己没敢喊出来,幸好也没摔倒,就是摔个趔趄,脚背被磕到,疼得她龇牙咧嘴。
不过,她终于抬起头,还看见梁适。
梁适朝她颔首。
她向来有分寸。
但在许清竹这里,她稍稍有些失分寸。
也可能和她刚来这里,还未熟悉环境有关。
梁适窝在沙发里想许久,然后去厨房倒杯水。
许清竹在熟睡,她也不想上去挤,干脆就在沙发上坐着发呆,等有睡意再上楼。
前,钱也不过如此。
这是个和她以往生活环境完全不样世界。
她即将在这里见证比娱乐圈更残酷现实。
她向来是不喜欢牵连其他人。
这会让她有愧疚感和负罪感。
她直勾勾地盯着梁适看,似是要把她盯出个窟窿来。
“按理来说,不应该问这些事。”许清娅耸耸肩,“你也知道,只是个未成年。”
梁适:“……”
你还记得自己是个未成年啊?
她要不说,梁适都快忘。
许清娅摘耳机,“梁姐姐,你还不睡?”
“会儿就睡。”梁适将杯子里水饮而尽,叮嘱她:“你也早点睡。”
许清娅懵着:“哦。”
她往厨房走,但没走几步又折返回来,摘掉耳机,认真又严肃地说:“梁姐姐,有个问题。”
“什?”梁适低声问。
晚上睡在哪里还是个问题。
地毯是新换,但她还没找到被子。
和许清竹同躺张床显然也不可能。
所以想来想去,最佳休息场所竟然是客厅沙发。
正当她在脑海里捋着这些天发生事时,很轻推门声响起。
或许和她自幼成长经历有关,她从未真正交心地去保护过个人。
于她而言,能做到自保就已不易。
在吃人不吐骨头娱乐圈里,她能从底层爬上去,提名影后。
和她独善其身不无关系。
并非说没有爱心或同情心,只是在自身难保情况下,那些都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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