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取不到水分,她只能轻轻地伸出舌尖
她皱着眉,尾音都快被吞进去,轻飘飘软绵绵地撒娇,“想睡觉。”
“你先告诉你是谁?”许清竹问:“是第二个人格吗?还是你不是你,是另个人?”
“是呀。”梁适叹气,眼睛根本都睁不开,“直都是呀,你怎?姐姐~让睡觉好不好?”
许清竹:“……”
梁适身子往后仰,径直将许清竹也拉下去。
许清竹曾有很长段时间说不出话来,她不知该如何跟人相处,看到大黄狗会应激障碍,看到黑色布条会应激障碍,甚至进入没有窗户房间也会应激障碍,那时她医生曾说,如果直是这样,可以给她催眠掉那段记忆。
因为太痛苦,所以可以失去那段记忆。
再遇之后,许清竹直都以为她失去记忆,也在岁月变迁中,变得和以往大相径庭。
可她现在会扬起和小时候同样弧度笑容,会说——生活定会变好啊,因为们定会拥有很多爱。
现在她保留着和幼时样习惯,是梁适吗?
。”
……
那段记忆太痛苦,要从记忆中抽丝剥茧,对许清竹来说是极度痛苦事情。
但她还记得那些话。
这些年来,是那些话支撑她走过个又个难熬日子。
许清竹和她不过几厘米距离,甚至她手从领口直接倾覆在她锁骨处,手指轻轻滑过便是她细嫩肌肤。
Alpha肌肤会稍糙些,但梁适是例外。
梁适皮肤和奶油似,又白又滑,虽没许清竹白,但在Alpha中也算出挑。
暖黄色灯光将两人身影照得暧/昧又迷离,带着几分旖旎感。
呼吸和呼吸交缠,梁适轻轻地舔下唇,因为喝多酒,身体需要补充水分,再加上和Sally去KTV唱不少歌,在唱歌时候也都喝得是酒,此刻她急需要喝水,唇部已经有些干裂。
是她第几个人格?
不小心从手中滑落水杯摔在地毯上,水杯没有碎,但水浸湿地毯。
梁适已经蜷缩在床上。
许清竹忽地扑在床上拽她,“梁适,你告诉,你现在到底是谁?”
梁适迷蒙地睁开双眼,声音带着迷离感,却还有几分童真,“是梁适呀,姐姐~”
是记忆里那个人不停地在鼓励她,和她说不要害怕。
所以许清竹也常和自己说,不要害怕,切都会好,们定会拥有很多爱,然后去不留余力地爱别人。
梁适当初说要和她结婚时候,她是欣喜。
她以为嫁给当初那个姐姐,那个会直鼓励她活下去,并且和她说不要害怕温柔姐姐。
可没想到,记忆没有变,记忆中人早已不样,甚至连她们之间发生过事情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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