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哪种更好，但最后痛苦
永远会是齐娇。
话题聊到
齐娇，气氛忽然沉下来。
时间谁都没说话。
梁适坐在陈眠副驾，忙
“如果齐娇也有……”陈眠说到这顿顿，否决掉自己说法：“不，没有如果。”
齐娇是齐娇。
她永远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因为那是她亲生父母。
但对古星月来说不样，那只是两个恶魔。
陈眠兀自道：“请你喝酒。”
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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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觉得自己是需要醉场。
白日里遇到冲击太大，但两人先去医院看古星月。
市公安局将其定性为恶性杀人事件，专门成立小组立案侦查。
梁适在警察局待到晚上才出去，跟陈眠两个人站在警察局门口。
两人饿得饥肠辘辘，却都没什
心思吃饭。
梁适是因为今天白日看见齐先贵尸体给恶心，根本没有胃口。
而陈眠……
放在夏天可以立马吸引大堆苍蝇存在，而他身上衣裳破烂，尤其是下半身，下/体处被物理阉割，血迹在身上凝固，大腿上起码有两三处刀伤。
饶是有多年从业经验法医也震惊，把白布往下放，皱眉道：“局里出变态杀人案？”
知道点儿内幕小队员说：“不是，杀夫案。”
“
去？”法医诧异：“这狠？”
“不仅如此，还杀女呢。”小队员说：“亲生女儿，养女，都杀。”
和她无关人。
古星月反抗杨佳妮，就像是囚徒反抗管理者，没有任何亲情上、血缘上束缚。
甚至在报复完之后会有隐隐快感，但对齐娇来说并不是。
如果齐娇做这件事，在她后半生里，她会频繁地梦到这种事。
会永远活在自责和愧疚之中。
只是古星月因为是恶性杀人事件当事人，为防止有人对其二次伤害，所以成为公安局和医院重点保护对象。
两人去医院也只是无功而返。
除被动地等结果，也没有什用。
在从医院离开路上，陈眠说：“她还挺令意外。”
梁适点头，“没想到她会这狠。”
大抵是因为想到齐娇。
临近十五，天上月亮宛若玉盘，笼着层朦胧幽暗轻纱。
两人并肩而立，时间谁都没说话。
陈眠望着天上月，良久才用晦涩声音道：“饿吗？”
梁适摇头。
法医：“……”
那位法医站在原地凌乱，等到推尸体推车走远，他喃喃句，“这是有病吧？”
梁适离得不远，听到他那句喃喃后，在心里回句：“没病也做不出来这种事。”
总归这件事给市公安局也造成极大震撼。
不是变态杀人案，却出现个变态杀人狂魔，还牵扯出多年前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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