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梁适想见陈流萤，警察那边也没有阻拦，只是提出要全程录像。
梁适想
想点头。
倒也没太多不能听
内容，梁适要问也不过旧几样。
再次见到陈流萤，不过半个多月，已经不是记忆里模样。
陈流萤原本为上镜好看
陈流萤已经被拘留很久，竟是没
个亲属来探望，也没有律师来为她辩护。
她自己似也放弃，成天躺在里边睡觉。
梁适先去补充证词和笔录，后又听旁警察说这案子局里很重视，所以应该能得到梁适想要结果。
当时梁适还想到，这里局长是赵叙宁亲戚。
所以赵叙宁在其中必然也出力。
尤其，许清竹说得要比梁适脑海里想得还令人心潮澎湃。
站在市公安局门口，梁适捏捏有些发烧耳朵，低头无奈地笑。
大抵她也得打针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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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梁适是案件当事人，且直昏迷不醒。
大风吹下，也会想到那日许清竹打开窗户吹冷风事情。
诸如此类。
分明许清竹不在身旁，可梁适感觉生活里处处是许清竹。
甚至在朝夕相处几日后，她都有些忘掉原来许清竹是什
样儿，就记得是个娇气包妹妹，哭包，眼睛就像是洪水总闸，稍不留神就开闸，漫灌出来。
声音也不复从前清冷，就是带着晦涩哑意。
就瘦，不过她之前练出健身身材，这些天她应该已经没有运动，意志消沉。
在这里没有那些昂贵护肤品和洗护用品，她头发干枯如茅草，脸上也起痘。
尤其额头，起大片红斑。
梁适随意地打量她几眼，片刻后问道：“你那天为什要绑架许清竹？”
梁适给赵叙宁发条：【谢。】
赵叙宁：【……发什疯？】
梁适：……
“你已撤回条消息。”
梁适觉得，永远不必和直女逼王煽情。
这些日子都是苏哲和梁新舟在跑这些事，市公安局负责该案人在得知她醒来之后，得到上边消息，没有让人打扰她休息。
而是等她直休息好，自己主动上门。
那日事情还差她笔录和证词。
陈流萤这次算是踢到铁板，梁新舟和苏哲都是铁心要把她往里送，甚至是往死刑那块走。
只是她犯罪程度还远远够不到死刑，最多也就是无期。
或是哭到哽咽沙哑，被逼得急，也会哭着喊姐姐，求求你。
梁适以前觉得自己是个没有恶趣味人，可这几日她才发觉出自己并非无欲无求，真像圣贤那般。
她恍然惊觉，自己离圣贤二字，怕是还有几千里。
把人欺负得说不出话来，还把人欺负到哭着喊姐姐，都算她恶趣味之。
而许清竹也配合，偶尔骄纵，却也会败于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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