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秘书战战兢兢,“许总。”
许清竹抬眸,眼神冷淡,秘书打个寒颤,立刻道:“您九点约罗伯特先生,现在该起。”
“知道。”许清竹说。
说完她又问:“晚上有人进过房间吗?”
“没有。”秘书回答:“是刚才才进来,因为敲门敲不应,还以为您昏……”
那怎会是梁适呢?
怎会这样呢?
这世界到底怎?
许清竹有无数问题,却得不到个答案。
水漫灌入她身体……
许清竹受不得这种刺激,松开救她那个人手,任由自己放肆沉沦下去。
就连她自己都想:死吧,死吧。
仿佛是受到某种蛊惑。
她身体不断往下沉,只听救她那个人不断喊:“许清竹,许清竹……”
可她都听不见。
没有回答。
而许清竹感觉自己意识正在消散,但耳边仍旧回荡着梁适那些话,到最后只剩下两个字:“死吧。”
死吧。
死吧。
像是在念恶毒咒语。
梦里她被梁适剜掉腺体,梁适还在她身上留很多伤口。
根本不像是她认识梁适。
倒是和之前那个有些像。
不过最可怕是,她呼救无人应。
哪怕是梦里发
闭上眼睛。
心里疼得快要麻木。
在她快要死亡时,有人忽然拽住她手,“许清竹,撑住啊。”
那是道很清脆声音,像是玉石碰撞样,听上去很令人安心。
许清竹艰难地睁开眼,也只能在水中看见片虚无。
话说到这忽然顿住,意识到这是不太吉利话。
而许清竹摁摁太阳穴,低头道:“没,睡有点沉。”
“您是做噩梦吗?”秘书问:“进来时候看见您紧皱眉头,好像很不舒服。”
许清竹顿下,“算是。”
事实上是个非常可怕梦。
“啊。”许清竹忽地睁开眼睛坐起来。
她头发乱糟糟,头疼欲裂,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耳后,腺体还在,只是感觉像被剜掉样。
身上也毫发无伤。
所以都是她做梦?
可是为什会有那真实梦?真实到自己身上像挨好几刀样。
无边无际水淹没她疼痛身体。
究竟是哪里疼呢?
说不清。
似乎是心更疼些。
那是梁适啊。
得对个人多恨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许清竹不明白。
她很想问问,们难道不是相爱吗?为什呢?
可是好像没有为什。
她只是想让她死罢。
之后她被人抓住,拼命把她往上边拉。
黑暗天空里好似出现点儿光。
她努力想要看见那个人身影和脸,却都被团迷雾遮住。
怎都看不真切。
“你是谁啊?”许清竹晦涩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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