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
做什
？”许清竹冷声开口，纵使身上没力气，却也清冷，让人感觉难以接近。
“给做
次模特吧。”秦厘霜点燃那只烟，吸
口，青灰色
烟雾在她眼
这话说得温柔又缱绻。
许清竹点头。
“你们这浓情蜜意，都不好意思进来呢。”随着门锁转动声音，门被打开，秦厘霜手中转着钥匙走进来，“刻意留时间给你们换衣服，够贴心吧？”
“做什？”梁适问。
秦厘霜抱臂倚在门上，“小阿适，好久不见啊。”
梁适：“……”
给自己换衣服比给许清竹换衣服快得多，梁适动作麻利，很快换好。
换完以后发现许清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梁适伸手在她眼睛上盖下。
手背忽地传来湿润之感。
梁适惊，立刻收回，然后就和许清竹四目相对。
许清竹闻言轻笑，“昂。”
是从鼻息间发出来轻巧答应小奶音，听上去奶乎乎，快要把人心融化。
梁适在她头顶揉把，“行，听你。”
许清竹头微点，“嗯，不能你看，连看都看不到你。”
说这个长句有些费力气，许清竹在某些时候还会停顿下。
“所以你觉得是秦厘霜买通侍应生？”梁适问。
“或许根本不用买通。”许清竹说：“还有，当时那个小女孩，感觉是她推把。”
因为是个跟盛妤差不多大小女孩儿，所以许清竹完全没设防。
可那会儿确实是感觉到股力量。
“但那个是秦流霜女儿。”梁适说：“秦流霜跟秦厘霜向不和。”
梁适皱眉：“不如不见。”
“你们可真是太警惕。”秦厘霜说：“可是怎办？比你们想象得坏点。”
梁适不想跟她废话，“你想做什？”
“还能做什啊？”秦厘霜从兜里摸出支烟来，“本来只是想找许清竹，结果你也来，这算不算买赠？”
把她俩说得像个物件儿似。
“干嘛？”梁适佯装镇定。
许清竹眼里湿漉漉，满含笑意，“看舌头够不够长。”
梁适：“……”
是够长。
梁适伸手揩去刚才她留下水渍，“们回家吧。”
所以越发显得旖旎。
在她说完以后，梁适裙子刚好落地。
灯光映照在她肌肤之上，白到反光。
梁适耳朵忽然爆红，她揉把耳朵，“别闹。”
许清竹笑得眉眼弯起来，“这也算闹啊？”
正好，梁适给许清竹穿好衣服。
正想帮许清竹吹头发，许清竹却看向她：“你先换衣服。”
“给你吹头发吧。”梁适说：“这样你困就能睡觉，到时候抱你走。”
“换衣服。”许清竹执拗。
梁适顿下，“那你不许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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