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
两个人在起时候,好像是比隔着镜头要亲昵许多。
就连那些隔阂都消弭。
似乎许清竹没有再做噩梦,也没因为那些事情而感觉到巨大精神压力,只是单纯地,在那些事里剥离出最真实自己。
梁适给她调好水,用勺子舀试过水温,不烫才转身。
至于其他,周怡安直接把人给打。
赵叙宁也帮着出头。
在秦流霜那就是默认,这些人都会是秦家对头。
如果是家,秦流霜尚且还能庇护下秦厘霜,但这多家同时……秦流霜只要不傻,势必会摁头秦厘霜出来道歉。
她们只需要坐等结果就好。
梁适顿下,“给她打顿,然后让赵叙宁录个她鼻青脸肿视频。”
许清竹:“……怎感觉跟中学生打架样?”
“没办法。”梁适说:“她龌龊下作,们也不能把这事儿放在明面上,只能在背地里搞她。”
当时许清竹还处于被动状态,真不能把秦厘霜怎样。
毕竟是秦家晚宴。
缠绕着她发丝手指,“去帮你倒。”
说完之后起身。
许清竹躺在那儿看她背影,随后也跟着起身,从柜子里随意拿件衣服换上。
随意拿是梁适衬衫。
刚好能遮住臀部。
却在看到她装束后愣怔。
没穿内衣,衬衫扣子扣得七零八落,看就穿得着急。
领口大敞,最上边有粒扣子没系,能清晰地看到她锁骨。
梁适隔着还氤氲着水雾杯子把这杯水递过去,“怎穿衬衫?”
许清竹没接,直接抱着她手,凑过去喝几口
而许清竹忽地问:“她以前是不是找你做过模特啊?”
说完之后顿,又修正道:“是那个人。”
“嗯。”梁适说:“她画人时候,很恶心。”
许清竹双臂收紧,梁适马甲线都紧绷,话中带笑:“宝贝,你抱太紧。”
许清竹脑袋在她背上蹭蹭:“这是在安慰你。”
不过梁适让赵叙宁把这件事通知给秦流霜,如果秦流霜还算是个明白人,那就该知道怎做。
起码不能再放任秦厘霜这肆无忌惮下去。
也就仗着秦家势大,但若是几家联合起来,怕是秦家也危险。
秦流霜是该绷紧点。
梁适也难得请大哥帮忙,狐假虎威地让他去震慑秦流霜来着。
把身上衣服扔进脏衣篓,许清竹才出房间,梁适正站在厨房里帮她倒蜂蜜。
许清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很明显感觉到梁适后背僵,随后温声问:“怎不继续躺着?”
“已经躺晚上。”许清竹说:“背疼。”
“行吧。”梁适说着给搅拌那杯水。
许清竹问:“昨晚你们怎解决啊?秦厘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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