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叙宁从跟沈茴分手以后就直处于这种状态。
在跟沈茴恋爱那段时间里,别人问她到底要什,她都能干脆利落地说清楚自己需求。
可唯独现在,她听到这个问题甚至开始下意识逃避。
因为她想要并不敢说。
因为那些想法都成奢求。
她直都觉得自己跟沈茴分手以后是在往前走,不断地往前。
可没想到,她直在走圆。
走来走去,就是在原点。
“所以你在等她?”她姐试探地问。
赵叙宁摇头。
“那为什不接受父亲建议?”她姐说:“宁宁,你要知道们配沈家,还是有些差距。”
“知道。”赵叙宁说:“可跟沈茴要是在起,不在意这些,无论以后小孩儿姓沈还是姓赵,无论她要怎样,都可以。但……”
话说到这里,赵叙宁忽地顿,她单手覆在脑门上,意识到自己在冲动之下说很多逻辑不通话。
她闭上眼深呼吸口,“抱歉,姐。”
“没事。”她姐说:“其实就来问问你,到底是想怎样?也好有个应对方式。”
中斡旋。
从家里出来之后,赵叙宁上车,刚系好安全带,副驾驶门就被打开,她姐坐上来,边系安全带边问:“你跟沈茴还有联系吗?”
赵叙宁顿:“偶尔有。”
只是在些很凑巧事儿上遇见,两人间气氛比她刚才在书房里和她爸吵架时还要紧张。
私下里联系却次也没有。
原本触手可得啊。
赵叙宁路开车回家,在楼下给同事打电话调班,在进门看到
赵叙宁她姐也是个偏理性思维人,所以面对赵叙宁这种状态并不是很理解,坐在那儿思考几秒之后才又问:“那你到底要什?”
赵叙宁顿。
良久,她深深地叹口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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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三个字真是囊括太多太多。
车内沉寂许久。
赵叙宁轻轻开口:“直都没有刻意等沈茴,知道们之间回不去,带给她太多伤害。直在试着往前走,但努力好久好久,才发现直在原地踏步。”
赵叙宁对这种感觉也很无力。
种深沉无力感裹挟着她,让她不能去思考这些事,如果在某个寂寥而深夜想起来,她定会去喝酒喝到后半夜。
生活颓丧至极,像是回到刚跟沈茴分手那阵儿。
前些日子听闻她跟言霖在相亲,也不知成没有。
提到沈茴,赵叙宁思绪稍有些游离,还是她姐声音把她拉回来,“这辈子是非她不可吗?”
赵叙宁:“……”
车子驶离赵家,在个路口靠边停住。
赵叙宁手还落在方向盘上,她曲起手指轻轻敲敲,随后苦笑道:“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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