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自1为是猛1定律:从认识攻开始,不是在社死打脸,就是在社死打脸路上。
——
咱也不确定吹口哨是不是全国男人标配,但认识男人(爸哥姐夫)都会吹口哨,但就是死活学不会。
傅决寒紧贴在他斜后方,说话时吐息全喷在裸露脖颈上,嘴唇好像贴着他衣领。
孟浑身上下炸起串电流,脑袋里好像装蜂巢,嗡嗡作响,以至于他连身后人说什都没听到,只知道傅决寒嗓音很低,特别低,低到听不见,却仿佛每个字里都夹着宠溺和眷恋——
“从小笨到大,可拿你怎办啊”
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人握住。
傅决寒胳膊从后面伸过来,疏离又亲密,好像个克制又急切拥抱。
是甩又是晃,急眼还拿那玩意儿划个圈儿,就差原地跳两步,可就是怎都出不来。
傅决寒看笑,“尿不出来就晃鸟,你小孩儿吗?”
孟皱起眉,又烦又臊,“你能不能别看!”侧过身挡住自己东西,还不好意思,“你还没完事儿尿完赶紧走哇!”
傅决寒眼看他光着半个屁股蛋子,握着鸟,绕着小便池转半圈,然后开始给自己吹、口、哨。
嘴里像含块糖,瓮声瓮气,关键还吹劈叉。
孟脑袋里突然冒出个场景,也是站在马桶前,被人从后面握着,闪而过,却压得他鼻尖酸涩。
“回神。”傅决寒叫他。
“等、等等!”孟有些慌,想要推他,“不用你。”
没理会他阻挠,傅决寒已经握住它,低沉连续哨音响起。
“嘘——”
“嘘嘘嘘嘘嘘嘘嘘——靠!”
他快气死,吹口哨难道不是全国男人标配吗?怎就他不会,嘴巴都撅成雷震子也没吹响。
连连丢脸,他眼尾都急出水汽,那玩意儿也憋得泛红,看上去可怜巴巴。
正气着身后突然传来声调笑,“不是那吹。”
雪松混着柳橙味道随着话音猛然覆满耳根,孟当时就瞪大眼,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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