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关上。
*
进门刻钟才把外套脱下来,傅决寒把空调温度调高,穿着黑背心走到窗前,伸手关窗,手肘打成个直角,施力时青筋隐隐爆出。
只这简单个动作就让他做得满是压迫感,如果孟醒着定会觉得这和他认识傅决寒出入很大。
却没想傅决寒回头看眼身后,“他闻不烟味。”
栗阳心里突突,“那那要和他搞对象也不是吧”
“以后都要常来往。”
“所、所以呢?”
傅决寒吐出两个字:“戒。”
“噗——”门口传来声嗤笑,他扭头看去,栗阳赶紧捂住嘴,假装没看见,“外面孟想电话。”
傅决寒“嗯”声,撑着床从人身上起来,舌尖顶顶被打腮。
小猫爪子怎睡着还这有劲儿。
栗阳脸幸灾乐祸,“都说心急吃不热豆腐,人早晚是你,急什啊!看看,被打吧。”
“你今天怎这多话。”
凝视。
唇齿距离鼻尖仅指之宽,呼吸肆意交缠。
傅决寒抵着他额头深深地闭闭眼,手指覆上去,把他紧咬着可怜下唇拨出来,可指腹却陡然传来阵温热。
他呼吸停滞,眼看着那湿红舌尖慢慢探出,含住他手指,堂而皇之地舔口。
操真他妈要命
太冷,太硬,悍利而寡言,随便个眼神都透着威慑感,但其实这才是真正望江老板。
他今年三十不到,却能在望江这个鱼龙混杂夜场中心坐镇近七年,不是没有道理。
手腕硬,处事独,年少时那点温情早就被两个父亲打磨得渣都不剩,也就在孟面前能捡起二三。
栗阳
“操!”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栗阳整个人都懵,瞪着眼像个傻狍子。
没听说过老板谈恋爱让保镖戒烟道理啊。
烟就是他小老婆,什中华尊尚大重九,外加各种各样果味爆,栗阳哪个都不能冷落啊。
他趴在门边朝傅决寒叫唤:“寒哥!那下次替你挨巴掌行不行啊!寒哥?寒哥?!”
“多吗?”栗阳装模作样地怂怂肩,“小少爷来高兴还不行。”
“你高兴得着吗你,”傅决寒按着嘴角,把火全撒他身上,“他过来有你什事啊?”
栗阳傻,“那——”
“你是不是抽烟?”傅决寒眯着眼看他。
栗阳天真点头,“昂,抽、抽啊他们新供上来大重九,哥你来根不?”
傅决寒眼神暗,手掌转个方向就伸进他脖子里,刚要干点什底下人突然翻个身,右手扬起来就是巴掌拍在傅决寒脸上。
结结实实,“啪”声嘹亮。
打完还咂咂嘴,嫌弃吧啦:“咸”
傅决寒:“”
傅决寒:咸也是你自己要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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