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忘昨晚在酒吧里自己吹是啥玩意儿,说句不好听,听着那个尿都得分叉。
傅决寒趁他没用浴室,先进去快速刷牙洗脸,往下巴上抹剃须膏时嘱咐他:“别熬夜别贪凉,上厕所之前自己把手捂暖和点,药也少吃。”
孟听得脸红心跳,那点羞耻心叽里咕噜直冒泡,让个大男人教自己那个,这也太他妈没脸吧!
但他勉强还能稳住,探头揶揄道:“傅先生好像还挺有经验啊。”
手指顿,剃须刀擦过地方登时晕出几滴血。
忘记上次吃早餐是半年还是年前,他把手伸到被子里摸摸自己腰,那里刚才直被傅决寒捏着,似乎皮肤上还沾着那只手温热触感。
他不是没注意到两人姿势亲密,他是没想躲。
实在是傅决寒态度太自然。
自然到好像理应如此,导致他也不觉得大早起从个只见过两面“陌生人”床上醒来有多惊骇,甚至还会下意识顺着对方安排走。
剥除掉傅决寒身上那股成熟男人力量和安全感对他吸引,孟还能清晰地体会到丝熟悉。
在傅决寒腿间。
与此同时卧室感应门突然自动打开,栗阳拎着早饭和兜橙子杵在外面,“哎榨橙汁你们要不要——”
“喝”字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栗阳那表情像喉咙里塞鸡毛。
操操操!
颗植物被连续种三次。
傅决寒望着镜子默两秒,说:“算是有经验吧,以前带过个——”
他停顿下,像是在斟酌用词。
孟隔着磨砂门问声,他才继续说:“带过个小孩儿,身体不好,尿尿费劲,总是哭着让把。
可究竟为什会熟悉呢?以前见过吗?
他努努嘴,不太甘心地承认:还是自己太缺爱。
洗澡之前傅决寒给他送两套换洗衣服进来,让他挑着穿,当时孟正在上厕所,头都没回只“昂”声。
却没想傅决寒直接进来,“要不要帮忙?”
本来哗哗哗水声瞬间止住,说话和尿尿在孟这儿就是俩不能同时完成动作,他黑着脸硬憋回去,没好气说:“用不着,又不是不会吹口哨。”
还榨个屁,橙子都他妈让他俩给骑!
相比孟脸蛋涨红急得手舞足蹈,没事也像有事心虚样儿,傅决寒显然淡定得多。
他手握着孟脚踝,另只手撑着他肩膀,像拎小鸡仔样把人从身上架起来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非常自然地嘱咐:“躺会再去洗澡,热水往左。”
然后从衣柜里拿件黑背心套在身上,走到门口问栗阳,“都买什。”
孟迷迷糊糊地缩在被子里,能听到“牛肉米粉”、“桂花米糕”、“砂锅粥”这样字眼,傅决寒好像还问句有没有放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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