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决寒气得巴掌抽他屁股上,“净乱说话,是不是又欠抽。”
孟嘴巴撅成喇叭花,背着栗阳超级小声地说:“那咋整啊,亲个吧。”
傅决寒笑,笑完依旧冷回脸,假装愠怒,“别,”屈起食指在铁蛋儿脑门上狠狠弹下,“第三者有什好亲
结果栗阳倒水时没注意,直接盆子扣,把只手掌大皮卡丘给倒出去,孟心疼坏,脱口而出:“卧槽铁蛋儿!”
话音刚落他就闭嘴,只听旁边“扑哧”声,就连傅决寒都没忍住笑出声。
“还真起名字啊?”
这下脸都丢尽,孟嘴唇抿能挂油瓶,“昂,不然怎分得清啊。”
傅决寒把那只小小丘提起来,看尾巴居然还是只母,“这个叫铁蛋儿小姑娘怎从来没见过,还没满月就出厂吧。”
受小时候事情影响,傅决寒向对佣人和住家保姆深恶痛绝,即便刚开始和栗阳搭伙过日子时差点瓦斯爆炸把家都轰没,也没动过请保姆心思,这多年所有家务活都是亲力亲为。
于是就有眼前这幕。
三个大男人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人手个装满水大脸盆,给泛滥成灾皮卡丘洗澡。
堂堂望江把手和他心狠手辣狗腿子居然沦落到给玩偶洗澡,场面实在过于诡异,孟怎看怎好笑,尤其傅决寒那大个硬汉小心翼翼地拎着皮卡丘尾巴控水,诡异中还带着点萌。
他故意使坏,凑过去撞人肩膀:“傅老板,今天看你怎还有点可爱呢。”
孟剜他眼,“你懂啥,这是毛绒茶宠来着,本来就这小,睡觉时候抱。”
“等等,”傅决寒脸色变,“睡觉时候抱,你是说这几晚们中间直躺着个第三者?”
“”
“哈哈哈哈第三者!”栗阳笑得直打颠儿,“真行啊你寒哥,谁家酸菜缸炸吧,连电耗子醋都吃。”
孟心里还挺美,把殷红下唇咬,眼睛眨巴着像只小狐狸似:“不是吧傅老板,玩偶都不行啊?铁蛋儿已经陪很多年,那总不能喜新厌旧哇。再说,真论起来你俩还不定谁是第三者呢。”
傅决寒还没开口就被栗阳抢先步:“嘿,这堆黄皮电耗子才是真可爱,今天才发现它们表情居然都不样,听说尾巴是个桃心就是母是吗?”
他拎起个甩甩,“这只就是妹子吧,那洗不合适,”说着扔进孟盆里,“当爹来吧。”
孟让他笑死,“你没事儿吧,怎这多戏啊。”
栗阳挑眉,问他:“这多耗子能分清吗,说你不会还给它们起名吧?”
傅决寒也看过来,孟莫名脸红,“起个屁哦,还没幼稚到那份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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