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句就要喘下,尽管语调很慢,但那双被血糊住眼睛依旧直往人肉里钉。
“知道为什让你们审吗,因为这个差事最吃力不讨好,是傅歌儿子,戚寒不可能杀,那你们猜出去之后,会怎回敬你们二位呢?”
两位保镖心口颤,冷汗瞬间淌背,面面相觑着眨眨眼,傅决寒找准时机突然猛拍椅子,冷不丁声响吓得他们直哆嗦。
“还没考虑好吗?”
其中个人胆子还算大,“那又怎样?只要们让你招供,就是大功件!”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那个自以为胆怯懦弱小男孩儿总是能给他力量。
“东西到底藏在哪儿!”
保镖气急败坏之下突然抬手加强电流,傅决寒上身猛地抬起,又砰下砸在椅子上,瞬间口水、眼泪、鼻涕横流满脸,他外凸眼球几乎要被挤爆。
“东西在在”
“你什?”保镖凑近逼问。
头猛撞在保镖胳膊上,随着对方声惨叫,针管脱手落地,傅决寒接住后直接徒手将其折断。
却不想在他后方名保镖突然冲上来,握着新吐真剂猛地刺进他血管,“和他废什话!人跑们都得完蛋!”
针下去,傅决寒意识立刻开始涣散。
药剂随着血液迅猛地流窜向全身各处,所到之处皆像陡然烧起把火,开始是针扎指尖般细密尖锐疼痛,分钟后,成百上千倍痛感在脑中炸开。
“啊啊啊!!!”
傅决寒冷笑,“就凭你?”
“他不行,呢?”
戚寒踩着话音
“啊——”声尖锐惨叫传来,傅决寒咬掉他半拉耳朵,癫狂地笑起来:“操/你大爷!”
“妈,都这样还这狂!”那人捂着耳朵粗喘,拳抡在傅决寒脸上,鼻子和嘴角登时淌出血来。
他指着门口人,“去找先生,就说吐真剂对他没用!”
“说哥们儿,们谈谈。”
傅决寒吐出嘴里耳朵,对着另个人说:“猜你俩在戚寒手底下级别并不高吧,是去年来?”
地下室乍起阵阵刺耳惨叫,傅决寒浑身滚烫,眼球外凸,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又被束缚带强压在地。
与此同时,高强度电流从他手臂和胸口猛然炸开,傅决寒登时开始痉挛狂颤,脑袋歪向侧疯狂摇动,嘴里吐出白沫顺着脖子股股往下淌。
短短几分钟,他就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扯着嗓子怒吼哀嚎。
吐真剂麻痹他神经,人在意志力最薄弱时刻总是会不停地幻想对自己来说最重要东西。
傅决寒嘴唇慢慢开始抖动,不成词句话个字个字地往外蹦,保镖们都以为他说是东西藏匿地点,结果附耳去听,只听到两个字:“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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