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和傅决寒亲热已经过去太久,对方留给他那袋血也在分手时就不小心弄漏,干涸已久身体感知到傅决寒信号就开始叫嚣,情/潮
孟把酒饮而尽,笑着说:“王叔叔,最近可好啊,您是不是又把怀林关家里,们可都等着他出来跑车呢。”
老板显然和孟家关系亲厚,嗔怪着数落孟:“你个鬼灵精,天天带着怀林出去跑,是不是就想让他给你打掩护好躲过你哥那关。”
“冤枉啊王叔叔,可是真心想他。”
两人又寒暄几句,那老板才借故走开,孟后退半步,不敢看傅决寒,就怕他赶自己走。
却没想到傅决寒抬手在他背上拍下,“背打直,抬头站好,你是小辈,抢酒敬长辈应该双手提杯。”
几两重,自己都看不上,遑论傅决寒。
孟去洗手间洗把脸,等眼睛没那红才走出去,彼时傅决寒已经被两拨人敬过,眉眼间熏上些酒气。
他脱西服搭在胳膊上,只穿着件做工精致白衬衣,露出宽阔肩线和笔直背,有不少女孩儿都看着他窃窃私语。
孟心里酸溜溜,早就应该知道他这样人不管在哪儿都会是全场焦点,自己不懂珍惜,却有大把人排着队想要。
“傅老板在望江闯荡六七年吧。”和他敬酒老板说:“侄子手底下有几个会所也开在那儿,多亏傅老板关照才能生意安稳。”
他说着转过头,露出下颌线悍利又冷淡,随口说:“上上规矩。”
孟愣好几秒,圆乎乎杏仁眼里点点闪起细碎光,嘴角压都压不住,“谢谢寒……不是,谢谢傅老板指点,记住。”
傅决寒没作声,也没赶他走,之后敬酒人来波又波,孟来者不拒全都接下,喝舌根发苦,胃里火烧火燎,但面上还强装着游刃有余。
只是不知道第几杯酒下肚后突然开始浑身发热,沸腾血液注注从脚底冲到头顶,不可言说地方隐隐有什东西在往下流。
这感觉实在太熟悉,是激素缺乏症发作。
“是在东望路吧。”傅决寒侧目淡淡道,提杯时露出滚金线衬衫袖口,“怀林很好,做生意不骄不躁,有自己规矩。”
“呦,劳烦您还记得他,这傻小子直把您当标杆呢,在家里三句话不离傅先生,做梦都想和您同桌吃顿饭,让您给指点指点。”
话说到这儿意图再明显不过,傅决寒想两秒,捋清两边利益牵扯,点头道:“周六吧,就在东望路,还请王总赏个脸。”
这就是谈成半,老板赶紧提着杯敬过来,“傅老板是敞亮人,必须得敬您杯。”
不等傅决寒伸手,旁边只手插进来,两个杯子相碰,“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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