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抿抿唇,也没多害羞:“是是是,确实喜欢,会长大人再接再厉呀。”
戚寒话音顿,愣住,“你怎……”
傅歌:“怎?”
戚寒摸摸鼻子,“以为你又要骂,以前提这个你就不乐意。”
傅歌闻言笑:“到底是恋痛还是你恋痛啊,不骂你还不乐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既然说那些事翻篇就是翻篇,不会再拿出来刺你。”
“不然呢,谁让你嘴硬。”
戚寒挑眉:“光嘴硬吗,哪儿不硬?”
“你……”傅歌无奈瞪他眼,“说不过就用荤话顶人,你就这大本事吗?”
“那有再大本事有什用,敢对你使吗?”
他从身后揽住傅歌腰,嗅闻他长发,瓮声瓮气地说:“你现在就是咱们家老大,就是食物链最底层,言不合就让去面壁,这大会长让你治得跟孙子似,好乖乖,你给留点脸嘛。”
去看喽。”
“你当闲得啊?没事跑去看帮小孩儿上课。”他眼神躲闪着移开视线,捏着酒杯凑到嘴边,刚要喝就被傅歌拿走。
“阿决十七岁,那就是十年前,你正在忙着推行戚叔叔新药降价议案,那整年都忙得焦头烂额。”傅歌当着他面抿口酒:“确实不闲啊,怎挤出时间跑去看他格斗比赛,时间管理大师啊?”
孟:“咳咳,时间管理大师啊?”
傅决寒:“咳咳,时间管理大师啊?”
他总是这样,爱恨分明,直白浓烈,如果不是戚寒犯浑,傅歌能让他知道颗满腔爱意心能带给他多少幸福,他们本应有个最美满小家。
戚寒眼眶有些湿,伤怀片刻倏地笑
傅歌忍不住笑好几声,眉眼间都是甜蜜,软着身子向后靠他下:“知道啦,大会长。”
戚寒最受不他这样服软,傅歌那双桃花眼挑眉笑就能要他命,立刻打蛇随棍上:“再说,你不就喜欢讲荤话,越讲你越紧,要真温温柔柔你能爽成那样吗,嗓子都哭哑也不知道推人。”
傅歌之前生过场大病,戚寒帮他治很多年,命都搭里才勉强治好。
但身体感官依旧比常人迟钝些,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有恋痛毛病。
日常生活不怎受影响,但这点毛病在床上却可爱得很,戚寒没少拿这个欺负他。
戚寒:“……”
戚寒:“可给你们找到机会挤兑是吧?”
陈芝麻烂谷子事还被拿出来公开处刑,绕是他脸皮再厚也臊不住,那大个人像只大狗狗似黏到傅歌身旁:“小白眼狼,你跟谁伙。”
傅歌笑起来,捏着吸管递到他嘴边,“喝点点。”
戚寒老大不乐意地吸口,“这就给打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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