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有?”女人抱紧酒坛往旁边躲躲,“你不知道,这是钱老板家里新开批,用都是上好山泉水,和抢有足足十家人呢,还有镖师武行兄弟,若不是你媳妇儿聪明,拉着钱老板做赌,给再多钱,恐怕都没有坛呢!”
“镖师武行?”江阳城主慌,忙站起来围着人打转儿,“媳妇儿你没受伤吧?”
“你想哪儿去,那些大兄弟都输给,哈哈哈——”夫人拉着他坐下,也给他夹筷子菜,“喏,你最爱吃夫妻肺片,别愁,这都凭本事赢回来!”
江阳城主还想说,他妻子却直将筷子菜塞到他嘴中。
然后女人当着凌冽和乌宇恬风面,用拇指揩去江阳城主嘴角溢出红油,又将指头放嘴里吮下,才低头继续吃菜、喝酒。
竹筒口上勾出星状,而后从袖中摸出三枚骰子,轮摇晃下来,竟做三枚六点都向上大数。
而那根发丝,也在她打开竹筒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乌宇恬风看得愣神,城主夫人将骰子收,笑道:“这个,三岁就会,不是行家根本看不出。”
这时候江阳城主也亲自端上最后道菜,城主夫人冲二人点点头,也不客气,直卷起袖子来就给自己添上尖尖碗白米饭。
从前在镇北军中,凌冽倒也见过不少英气逼人女子,但还未见过如城主夫人这般。他唇边挂笑,垂眸吃菜、没说什,倒是坐在他身边乌宇恬风呆——还有这般女子。
凌冽眨眨眼,错开视线喝茶——这是他主动要求,行军打仗、不易贪杯。
有他做例,乌宇恬风面前摆也是杯茶,但江阳城主泡得偏浓,小蛮王喝不惯,只抿口,就放到旁。
看着对面互相夹菜、喂菜,旁若无人交换着暧昧眼神江阳城主夫妇,乌宇恬风偏偏头,忽然也伸长手夹筷子青椒炒猪肉送到凌冽嘴边,“哥哥吃这个!”
他说是苗语,江阳城主夫妇听不懂。
但凌冽却下意识回头,他皱皱眉,最终还是张口吃小蛮子喂给他炒肉——这是
比起他夫人,江阳城主这顿饭就吃得有些狼狈,他面要招呼凌冽和乌宇恬风,面又要贴心小意地给妻子夹菜、倒酒、剔鱼刺,整个人忙得满头大汗,菜都来不及吃。
“夫人你慢点吃,这个吃快伤胃。”
“哎哎哎,夫人你怎就要拿酒,再吃点这个猪肝垫着——”
那妇人哪里会听他,直拿只海碗丢到桌上,拍开封泥满倒碗,她仰头动动喉咙喝下,抬起手臂粗鲁地抹嘴,发出声喟叹——“好酒!”
江阳城主挠挠头,尴尬地冲凌冽和乌宇恬风赔笑,又操心地拿出巾帕,“媳妇你慢点儿喝,又没人跟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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