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扒扒,衣领掀开,皮肤上片青紫淤痕……
脑子缓缓转动。
时星后知后觉,这似乎好像大概,就是池曜昨天晚上咬。
时星:“……”
时星:“严侍官,你稍等。”
换好衣服,并不是日常在皇宫里简约服式,像是在树巢殿下见他时样式,大体上简单,细节处却仍能窥见繁复庄重。
严长岳给时星别象征身份胸针,道,“这两天和联盟外交不知道会是个什情况,任会长和韦议长大早就到,卫文书也在二楼书房待早上,估摸就是和陛下说这个事呢,许叔说外交官们随时会来,让大家这两天穿稍微正式些。”
时星点头。
严长岳退开,时星才发现,是池曜给他别那枚胸针。
时星奇怪,“这胸针有什象征意义吗?”
外交官下榻处派凄风苦雨,皇宫里却是难得闲适。
时星醒来时,已经将近午时,打个哈欠,睡懵,在床上坐会儿,才爬起来。
机器人检测到他起身,须臾,严长岳随后到来。
不见池曜,料想是早就起来处理公务,时星在浴室迷迷瞪瞪地洗漱,中途听到敲门声,叫进。
严长岳进门,看到就是张混乱床,和张整洁。
眼睛。
内心却格外沉重。
无他,他错,帝国这次就是要强势到底。
如果帝国不退,还想继续外交协作,闹成这个样子……唯办法,就只有联盟退。
联盟退步……
时星又去趟浴室,把衣服掀掀,沉默,身上好几块,不痛不痒,就是看着有点吓人,像是遭受什虐待样。
等等,那种时候,劲儿那
严长岳,“帝国陛下和他伴侣专用。”
哦,这样。
时星对着镜子又看看,摸摸满是宝石胸针,倏尔,笑下。
没有任何原因,就是心情好,想笑。
不过随着视线下移,时星笑容很快僵在脸上,他脖子上,是……什?
片刻沉默过后,作为位优秀侍官,严长岳波澜不惊,指挥机器人收拾床铺。
时星从浴室睡眼惺忪地出来,严长岳已经为他挑好今天衣服配饰。
时星接过,又打个哈欠,睡饱,睡过。
虽然脑子有点昏呼呼,但毫无疑问,是联盟外交官来访后,时星最轻松惬意天。
池曜也醒过来,也是时星最高兴早上。
米勒擦擦额头冷汗,强自镇定道,“帮拨通首相通讯,需要和首相联系。”
关系发酵到这步,联络后,自然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不过,眼下这已经不是重点。
比起回联盟被罢免,米勒更担忧消息传回联盟,他在帝国就会被罢免,那他在内阁苦心经营百来年,都会成为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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