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说着，想着自己也不能真
直按着人脑袋，还是顺手拿着毛巾给他擦
下头发。
然后她继续道：“其实
也有点可惜，如果你哥哥还在，知道他和你样，都会是个有趣又温柔人。”
“……温柔吗？”
江遇时似乎很意外有人会用这个词来评价自己，低声道：“以前别人说温柔，都是形容宋之礼来着。”
“你们俩
但江遇时笑，苍白唇也似乎终于多抹血色。
“其实哥他水性也不是很好，像你样，泳池里都没怎
去过深水区。可是他在眼里，直像个英雄，觉得哥哥是最厉害，是无所不能，是最崇拜人。”江遇时说着停顿下，继续道：“所以那天，他去江里救人之前，他其实……是有些犹豫。但看那个小男孩哭太可怜，说：哥哥，帮帮他吧。”
说到这里，江遇时搭在夏婉手腕上那只手缓缓松开，近乎是无力垂落在身边。
他依旧低着头，声音却越来越低。
“如果没有话，哥哥可能也没有那个勇气去救人，或许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低下头，伸出双手捂住自己脸。
少年个人坐在那里，身影看起来孤独却又脆弱。
窗边有光，而他在阴影里。
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其实……宋之礼并不知道全部事情，没有人知道。”
夏婉愣住，时间又不知道该怎办，只能走过去拍拍江遇时肩膀。
所以，害死哥哥人，可能是那个小男孩，也可能是他自己。
许久，江遇时没有等到夏婉回应。
正当他想抬头看夏婉那刻，夏婉却直接松开手，拿起那条毛巾盖在江遇时头上，像是在帮他擦拭头发，又像是在摇晃他脑袋。
夏婉声音里带着浓浓不理解，“说，你也是脑子进水是吧？让摇摇看？你在想什乱七八糟，这些和你有什关系？
你哥哥愿意下水去救人是因为他善良，你想让哥哥帮忙也是因为你善良，但是导致这切悲剧却是那个男孩愚蠢、欺骗以及不自知恶。这个世界上，善良永远不会有错，错是那些利用他人善良人。”
而突然间，江遇时抬起头，却又抓住她手腕。
他手白皙修长如玉般，却因为过于用力，此刻连指关节都有几分泛白。
而那双桃花眼，此刻却显然是泛红。
夏婉直接伸出另只手捂住江遇时眼睛，也明白他心里在想什，说：“既然想发泄那就全说出来吧，这久你也需要个人去倾诉，放心，这样就看不见你哭。”
当然，这就像是掩耳盗铃，因为她能够感受到手心里湿润，以及眼睫扫过，那种轻轻却又发痒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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