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在心里冷笑,觉得他就像那些在情人面前接妻子查岗电话坏男人。秋辞忽然觉得他此刻这样才不算辜负他长相。自己以前怎竟会以为他是老实男人呢?
盛席扉
盛席扉忽然感到心里阵酸痛,像是那酒在灌进秋辞喉咙同时也灌进他鼻腔,然后流进他胸膛里。
秋辞将自己杯里酒喝完,扭头看盛席扉眼,从玻璃柜里拿出个和自己样玻璃杯,给两个杯子分酒。瓶里酒只够将两个杯子分别装到半,秋辞在酒杯上方抖动瓶口,掉出最后滴,遗憾地将空瓶放回到桌面上。
他把新杯子递给盛席扉,盛席扉伸手接住。两人什都没说,只碰下杯,各自喝酒。
度数超出盛席扉预料。他看秋辞喝那大口,以为是红酒度数,口喝进去险些被呛得咳嗽。还好控制住。他不想显得没酒量,喝得很快,最后竟然比秋辞先喝完,然后把握住秋辞手腕,把酒杯从秋辞唇边强行拿开。
“你还没吃饭,不能空腹喝酒。”他语气很强势,眼神已经显出醉,“就算你真是,也没关系,没有规定说,们就不能做哥们儿。”
紧张,因为他在自己注视下舔下嘴唇,又抿住,然后破釜沉舟似分开,深深地吸进口气,再缓缓吐出来。
秋辞都要为他这丰富表演鼓掌,他准备说什呢?竟然需要做出这种将要去就义表情?
“虞伶还说,你可能需要。”
秋辞疑惑地看着他,心里有种不妙预感。
“虞伶说,你可能,是……”
“是什?你说完整。”
“就算你是同性恋也没关系,们依然是朋友。很关心你,秋辞,跟你是什恋没关系。”
“你跟徐老师也是这说吗?”
盛席扉愣下,“是。”
就在这时,盛席扉手机响,他拿出来看眼,想按掉。秋辞说:“你先接。”盛席扉只好接起来,对着电话那头不停地:“嗯”“对”“真”“知道,真没有”。
秋辞猛地扭头大步远离他。
盛席扉追步,赶紧停下,用脚踩着鞋后帮把鞋脱下来,顾不上找拖鞋,穿着袜子追上去。
从玄关拐出来就看见秋辞,他家客厅旁边有个吧台,秋辞靠着吧台站着,背对着他,正在喝酒。盛席扉还看到桌面上摆好几个酒瓶,有是深色瓶身,看不出是满还是空,有能看出是半满。全是洋酒。还有好几只空酒杯。
盛席扉略微环顾,把两个外卖袋子放到靠墙矮柜上,然后走到秋辞右后方两米远位置。
秋辞仍在喝酒,不是红酒,琥珀色,席扉不认识。原来没有西服支棱肩膀,他身体竟然这瘦,他仰头喝酒姿势就像要把生活不幸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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