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躺在他身下，渐渐总结出人
手臂与绳子不同。人手臂是温暖、有重量，人手臂不管勒多紧，都不会让他真疼。
多数人天生就会回应拥抱，但秋辞需要思索演练
下，才能知道左手应该放哪里，右手应该放哪里。
他将双手环到盛席扉背上，小心地放置好。原来人身躯环抱起来这
厚，掌心里热乎乎，是人活生生体温。他视线越过盛席扉肩膀看到天花板，想着盛席扉哭脸，想起自己刚发朋友圈，不禁也落下泪来。
他常为电影和书中别人故事哭，所以他眼泪是颗颗完整地从眼里滚下来。他学盛席扉，把脸埋到对方身上，用对方身体擦眼泪。
也许明天盛席扉酒醒
，会看出衣服前面有被泪水湿过痕迹。但那是明天才需要去想事情。
自己，拼命证明自己是真诚：“请你相信
，虽然你可能觉得和李斌是样，但是真不是……当时亲你，和他不样。”
秋辞怔怔地转回视线，在盛席扉懊悔表情里知道定是哪里出错。
盛席扉拇指在秋辞脸上摩挲，像极求佛人恳切地摩挲着佛珠，“秋辞，你相信，跟李斌，们真不样。”
秋辞从疑惑到清明，再到疑惑。他想不明白，自己会产生愚蠢念头是常态，盛席扉怎竟也犯类似错误？
他和李斌当然是不样！他们两个怎可能相提并论！盛席扉这聪明，怎会产生这种傻念头？他是被自己传染，竟也开始这样自折磨？
喝醉人不管酒品好还是不好，都会说话重复。
盛席扉直唠叨着：“秋辞，和李斌不样，你相信，和他不样。”
秋辞也捧住他脸，双手向上托举，帮他承担部分体重，“知道，你和他不样。”他也唠叨、重复：“你和他当然不样，你和他怎会样呢？”
盛席扉听明白，盯着秋辞又看会儿，终于放下心来，彻底卸力气，将体重完全放到秋辞身上，同时将双手绕到秋辞身后，把人紧紧地抱住。喝醉才知道后怕，怕秋辞离开，再也见不着。
盛席扉脸埋在秋辞颈窝里，呼出热气和眼泪都流到秋辞皮肤上。很快，呼出热气变均匀，他趴在秋辞身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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