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挂断电话,余光看见秋辞仍保持着路过来
秋辞顿感无地自容,刚说完就想食言,更觉得无地自容。
盛席扉看着他脸色变幻,忍不住伸手抚摸他脸,又抚摸他吃在嘴边手指。秋辞渐渐冷静下来,停止吃手这种反常行为,盛席扉手便又摸上他唇角,怜惜地用拇指轻轻拨动他被自己弄湿下唇。
“听你,”盛席扉说,“你想去哪儿?”
秋辞心里没有目地,他现在非常茫然。
盛席扉又倾过身去,帮他把安全带系好,然后开动车子。
两人前后地穿外套、穿鞋,又前后地走进电梯。在电梯里两人是并排站,但依旧没有说话,如果有人从监控里看到他们,定会认为他们不认识,如果再仔细看两人严肃表情,恐怕还会觉得他们之间有仇。
他们起走进地库,找到白色福特,盛席扉坐进驾驶位,秋辞坐进副驾驶。副驾驶那边车门关上同时,锁门声响起,盛席扉欺身压过来。
他手撑在两个座位之间,斜过身子后就不再动。秋辞小心地靠近,轻轻地往上看眼他眼睛,便再度垂下眼,略微仰起头来。两人嘴唇再次碰到起。
盛席扉忍不住用牙齿夹住秋辞下唇,轻轻地磨,秋辞嗓子里发出声受不小小轻哼。盛席扉脑子有团火腾地蹿高,他猛吸口气,双手捧住秋辞脸,身体部分重量都压过去,再也克制不住地激烈地吻起来。
秋辞张着嘴,仰着头,被哺乳似毫无抵抗地接受,也实在没法抵抗。头晕目眩,全身骨头都被抽走,已经没办法思考,只能张着口接受他舌头、他气味。
走上出城那条路时,秋辞反应过来,看眼窗外天,是晴夜。
“啤酒怎办?”
盛席扉说:“没事儿,不用管。”
快到环山路时,盛席扉接到朋友电话,通过车载免提接通,朋友们嘻嘻哈哈声音灌满车,问他俩上哪儿买啤酒去,是迷路还是私奔。
盛席扉笑骂回去,让他们想喝啤酒自己买,他和秋辞要干正事去。这话当然又引来这帮口无遮拦单身汉们顿胡说八道。
热烈嘴唇和舌头突然离开,秋辞反应不过来地睁开眼,下秒就被盛席扉抱着脑袋压在怀里。
他听见盛席扉在他头顶小声地“嘘”声,然后听到外面有人开车门,过会儿,又听到车开走声音。之后他就只能听到声声有力心跳打在自己鼓膜上。
盛席扉手在他头发上小心翼翼地抚摸两下,又小心翼翼地松开。
他怀抱撤走,秋辞却依旧是倒向他姿势,口唇空虚地用指尖抵住牙齿,问:“去那儿吗?”
出口就惊,这种话竟然是出自自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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