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往后撤
步，从兜里摸出打火机趁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忙抛给他，始终垂着视线。盛席扉点着烟，把打火机还给秋辞，两人
指尖碰下。盛席扉没在秋辞脸上看出任何变化，他自己指尖凉得像血流不畅，手心热得像着起火。
秋辞和小张继续聊今年经济形势和股市行情，偶尔问问盛席扉看法，都只是客气，不是真要他回答。盛席扉发现原来秋辞对着别人也会露出把眼睛弯成月牙微笑。
秋辞和小张抽完烟，在灭烟台上摁灭烟蒂，准备同他道别。盛席扉猛吸口，直接用手把烟头捻灭，丢进垃圾桶，开口时嘴里逸出大团烟雾：“
和你们起。”
到他们办公室所在那层，盛席扉铆足劲儿准备在多余人离开后，在进办公室前那十几步里把问题问出来。
秋辞说：“你先回去吧，去小张他们公司看看。”
如果秋辞回答说生气，就要道歉，并保证不会再犯，并且要诚恳地表示出希望两人能继续做朋友；如果秋辞说不生气，那就要说出实话，告诉他，自己对他产生远超友谊感情，然后问他是什
想；如果秋辞说不知道，就只说自己对他产生远超友谊感情，但两人可以继续做朋友，不逼他立刻给出答案。
盛席扉大步往休息室走，同事喊住他，“你是找秋辞有事儿吗？他应该是去露台打电话去，看他拿烟。”
盛席扉立马转身。写字楼有个公共露台，设吸烟区，是这座大楼人烟最繁盛地方。
盛席扉路跑过来，透过巨大窗玻璃眼在吸烟区几个烟民中看到秋辞。秋辞没有在打电话，只是抽烟。他找到新烟友，似乎是楼里别公司员工，盛席扉尚不认识，秋辞已能和他相谈甚欢。
盛席扉在楼里站会儿，见他们烟快抽到头，赶紧推门出去。秋辞几乎是立刻就察觉，扭头看眼，又故作自然地移开视线。只是这眼就让盛席扉觉出他疲惫得很，怀疑他昨晚是不是比自己失眠还厉害。
盛席扉不知道自己此时脸色是什样，是不是让秋辞为难或者尴尬。他让自己笑下。
可他笑，反而让秋辞脸色变得有些不好。刚才他直都像是个外向而健谈人，盛席扉在认识他之前，以为
盛席扉边朝他走过去，边摸出烟盒，从里面抽出支。走到秋辞和他烟友跟前，他冲秋辞点下头，冲另个点头微笑。
秋辞不看他，夹着烟手轻晃下，“小张，你们隔壁。”
“你们”，不是“们”。
盛席扉是左手夹烟，小张给烟换下手，和他握手寒暄。抽回手时，盛席扉看见秋辞也是左手夹烟。
“借个火。”他对秋辞说，烟叼在嘴里，朝秋辞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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