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听得头疼，替他爸解释说那是自己在医院才认识
护工，和他爸之前都不认识。
徐东霞就说以前没事
“太久没弹
，已经忘。”下意识就想教她们持之以恒道理，幸好及时收敛住，险些又变成讨人厌大人。他在街边找到
个车位，停好，回过头来对双胞胎认真地说：“学习不是衡量个人唯标准。你们两个很棒，为自己而学习，善于思考、也擅长交流，妈妈说
小时候比你们优秀，是为激励你们，但其实在看来，你们比小时候强得多。”
两个女孩子被夸得既难为情又欣喜，两张几乎模样脸蛋激动得红扑扑。她们直都是被硬拔高大人神态，这会儿终于显出小孩子神情。
“别跟妈妈说。”秋辞冲她们眨下眼。
两个女孩子窃笑着用手捂住嘴。秋辞又被她们复制粘贴似动作逗笑。
回到家里，妈妈已经躺到床上，谎称身体不舒服。秋辞给两个女孩儿热饭，陪她们吃饭时他尝颗脆皮鲜奶，记住这个味道，之后又监督她们写作业，当然这是妈妈要求。
，如果现在连学习都完成不好，以后也不敢说其他，像说大话。”
另个在旁边用力点头表示同意。
秋辞笑起来，觉得现在小孩儿懂得真多，“你们能有这种想法很好，比小时候成熟多。”
“真吗？”
“真，小时候很傻。”
两个妹妹已经和他熟起来，笑话他有手机依赖症，老是偷玩手机。
秋辞干脆把手机拿到明面上，面不改色地撒谎：“哥哥是在忙工作上事。”转头就给盛席扉留言：“刚刚体会把当大人特权。”
盛席扉也是偷着和秋辞聊天，编辑器旁边开着微信网页版窗口，屏幕背对着徐东霞，边写代码边等秋辞消息。
徐东霞在桌对面批改作业，嘴里直唠唠叨叨，抱怨学生们上课都是白上，什
都记不住。盛席扉心想，怎从他妈嘴里听到是现在小孩儿都不如以前呢？和秋辞说正好反着，又想问秋辞还记不记得贞观之治年份。可惜都不能和秋辞分享。
徐东霞批完作业后开始备课，边不住地和盛席扉抱怨他父亲，说总算知道盛席扉他爸为什死活要跟自己离婚，“他是早跟那个狐狸精勾搭上，真不要脸，没什本事还学别人包小三儿，倒要看看那小三儿把他钱都骗光还管不管他这个残废。”
“可是妈妈说哥哥小时候特别优秀，学习比们好，作文比们好，看书也比们多……哦，哥哥你还会弹钢琴是吗？”
秋辞有些怔忡，“妈妈这和你们说？”
“是呀——哥哥，你真会弹钢琴吗？”
“嗯……以前会点。”
“现在不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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