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秋辞忍着牙根里痒痒恨意,“不严重!……就是年纪大骨头不结实,养养就好。”
有时候秋辞都忍不住想,要是徐东霞死就好。
可到底还是心疼席扉,竟然还是盼着徐东霞能学虞伶父母,即使那爱不纯粹,爱那部分最终也能超过其他。
秋辞还把席扉平时在家里用那台电脑也带过来。他心疼席扉生活被搅得乱七八糟,想帮他恢复几分秩序。
他们以前聊过“颠覆”,这会儿
席扉受不,电脑也坏,就想先回北京,留他妈人冷静冷静。于是徐东霞闹着要跳楼。
如果秋辞当时在场,定会说:“跳!让她跳!”好人总是不长命,坏人才遗千年,他就不信徐东霞那样人能舍得去死。
但席扉不知道这些。他看见自己母亲踩着椅子往窗外探身,顿时魂不附体地扑过去。徐东霞见儿子来救自己,顿时斗志更加昂扬,像是拿捏住席扉最怕疼那根神经,使劲儿撕扯,摆出拼死也要跳下去架势。
可怜席扉已经不是前几天那个壮实席扉。他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不仅被徐东霞耗空心力,也被她耗空体力。徐东霞发福身体在儿子怀里扑腾,两人起摔到地上。徐东霞从椅子上掉下来时摔折腿。
秋辞听席扉大致说过这件事后,当天晚上梦见徐东霞瘸条腿,拎着只桶瘸拐地追他。他在前面拼命跑,幸好徐东霞是瘸腿,追不上他,但他仍害怕地不停回头,看见桶沿上往下滴红色东西。开始他以为是红油漆,后来想起来应该是狗血,顿时觉得又惊又恶心,直接吓醒,醒来后心脏狂跳,睡意全无,那感觉就跟从前梦见丧尸和怪物而被惊醒后模样。
他假期已经用完,回去上星期班又忙不迭趁周末赶回来。想席扉,特别想。他每天只能隔着电话听席扉声音,听席扉强打着精神假装切都好沙哑嗓音,别提有多心疼。所以他更想不明白。
即使是把徐东霞想成世界头号恶人秋辞都困惑,为什徐东霞就不心疼?
峰峰他们也觉出不对头。席扉直都是公司顶梁柱,是他们几个人主心骨,他做事喜欢严格按计划来,对项目进度直抓得严,可他这次竟然连着半个多月对公司事务不闻不问。新招几名同事还没上手,其中两个是席扉亲自在带,有问题想和他视频电话,也被拒绝,让他们问别老员工。席扉从来没有丢下工作离开过这久。
朋友们问秋辞,因为秋辞跟席扉“合住”,又是老乡,就找他打听席扉家里到底出什事。秋辞只能以徐东霞身体不适当借口。
“严重吗?有没有们能帮上忙?们要不要过去看望下?”峰峰他们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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