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俩谁是老公谁是老婆?”敏敏好奇地问,他新婚燕尔,懂得多。
席扉站起身,隔着半张桌子把口菜喂到他嘴里,堵住他嘴。
后来有次秋辞从个饭局里出来,竟在饭店走廊偶遇虞伶。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突然变得那幼稚,忙扭头快走,想假装没看见。身后张小姐踩着高跟鞋落雨似“哒哒哒”追过来,嘴里连声喊着他英文名,饭店服务员都看过来。
秋辞懊恼自己还是脸皮太薄,不得不停下来,端出副得体惊喜表情,转过头来:“虞伶!好巧!”
春节假结束后不久,他们从席扉父亲那里听闻徐东霞回学校。
都说伤筋动骨百天,但不知徐东霞是因为年纪大恢复得慢,还是永久地留下病根,她那条受过伤腿站久就疼,没法上课,只好转去行政。她以前总嫌弃席扉父亲没有事业心,实则自己在工作上也没什建树,转去行政后没有实职给她,只能干些杂务。
秋辞毕竟也是教职工家属院里出来,知道徐东霞这下心里又要难受,她错误地把“老师”和“班主任”这两个词理解为权力,往后恐怕整日都要觉得自己低人等。
秋辞每每想起席扉出柜那段时间就觉得鸡飞狗跳,眼前仿佛扬起堆鸡毛。这会儿他总算有几分尘埃落定之感:徐东霞还有几年才退休,让她在这几年里远离讲台,没准就能少几个像他样受害者。
但也不仅仅是受害者。秋辞认为自己还是幸存者,他知道自己从种既定命运中存活下来。
张小姐还是都市丽人模样,只是双美目瞪起来,没好气地说:“你就是故意躲着!”又换成体贴表情,“Avery
他们新厨房终于装好,席扉博士生朋友申到海外所大学研究生,大伙要给他庆祝,正好席扉想请客温锅,就把聚会定在自己家。
这就是要和朋友们出柜,因为他和秋辞脚上棉拖鞋是模样,卧室里床是双人,枕头被子是套,浴室里牙刷是成对。
席扉跟朋友们说明他和秋辞关系。竟是平时和他们见面最少博士生先露出恍然大悟表情,其余人则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第二个恍然大悟是峰峰,张圆嘴巴指头指指席扉,又指指秋辞:“难怪……难怪!合着你俩那次不是工作上矛盾,是小两口吵架啊!”
其他人也陆续反应过来,说难怪秋辞去他们办公室那会儿席扉每天都脸春心荡漾,难怪那会儿两人“午觉”那多,休息室牌子总是“亲热中”,难怪席扉每次都主动和球技最菜秋辞队,难怪两人总要吃小灶,不去出租房里吃大锅菜,难怪聚餐时候俩人好几次起出去不是买酒就是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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