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扶着洗漱台后退,抬起红肿眼皮看着他,眼泪滑进嘴里,低哑嗓音里带着乞求,“哥……没——”
陆廷鹤面色沉,“让你拿来!”
祝挽星肩膀抖,低垂着眼睛伸出手,手心摊开,里面藏着不是抑制剂,是陆廷鹤前天换下来领带。
他早就被高烧和发情热
陆廷鹤大口喘着气,手指深掐进掌心里却还是抖得厉害,只能抓着洗漱台让自己冷静下来。
客厅里突然传来阵急促手机铃声,不知道响第几次,陆廷鹤看眼坐在浴缸里人,抬脚出去接电话。
“王哥,那边准备好?”
王嘉是他从村子里带出来兄弟,这多年直跟着他,陆廷鹤不好出面做事情直都是他在办。
事情有些急,两个人讲好会儿才定下来,身后传来声响动,陆廷鹤皱皱眉,“就这样,准备开始吧,挂。”
切都开始模糊摇晃,只有心口还乖乖敞着,被他把刀把刀插进来。
陆廷鹤把他扶起来,拇指擦过他眼角,“你说你心疼?你心疼……”
陆廷鹤嗤笑着重复好几遍,像是在讲什匪夷所思笑话,“那你知道吗,那天是三十岁生日,准备那天和你求婚。”
祝挽星呼吸窒,又想到保险柜里那份写满自己名字遗嘱,那是陆廷鹤奋斗近十年攒下所有家业,还没等见到天日就被陆逢川抢走。
“怎样?是不是更好玩?”
他快步赶回去,祝挽星已经走到客厅,正撑着抽屉勉强站着,看陆廷鹤进来立刻转过身,把手背在身后。
陆廷鹤看眼打开抽屉,抬脚走过去,“在藏什?抑制剂?”
祝挽星缩着肩膀慢慢往后退,连摇头力气都没有,“不是……没藏——”
“砰”声陆廷鹤抬手重重关上抽屉,“让你打抑制剂吗?”
祝挽星吓跳,脸色白吓人,却还固执低着头不作声,陆廷鹤朝他伸手:“拿来。”
“对不起……哥……对不起……”祝挽星心疼要喘不过气,除道歉什都说不出口,眼泪被水冲掉又溢出来。
陆廷鹤抵着他额头咬牙切齿道:“你家里生意出问题,拿出公司半股份想要帮你,你是金枝玉叶小少爷,就用所有家业和你求婚,但是你等不及啊……”
陆廷鹤抵着他额头边笑边吼:“你等不及想要死!你连让吃完那顿饭都等不到!”
“你眼里只有你家你爸还有你自己,从来就没有过!”他癫狂着大笑,攥着衣领把人扔再浴缸里,“你有哪怕分秒担心过吗,啊?你想过次会不会疼吗!”
祝挽星不知道第几次摔下去,从后背上流下来水里掺点红色,又很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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