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看出他意思,仰头把杯中酒液饮尽,眼神犹有实质般把他从头到脚摩挲遍,移开前恰似不经意从金丝眼镜逡巡到腰间皮带,这两样都是陆廷鹤亲手给他戴上。
祝挽星早上穿衣服时不听话,好不容易用隔离贴盖住陆廷鹤乌木味,他却偏要凑近人怀里讨信息素闻,不给就蹭着人下巴和喉结软声叫哥哥。
陆廷鹤被他蹭火起,气急败坏之下用领带绑住他手腕,拿着那根皮带佯怒抽好几下,最后祝挽星哼哼唧唧边哭边给他解决,连眼镜都弄脏。
他当时捏着祝挽星下巴问他:酒会上如果有人问你和是什关系要怎答?
祝挽星嘴唇潋滟,眼眶里满是雾气,看着自己老公可怜巴巴说:是前男友。
能听清音量道:“你以为这是谁咬?”
小Omega猛地愣,半信半疑看向他,正要开口就听陆临江叫声:“挽星,怎?”
祝挽星笑着放开人,“没事陆叔叔,王少爷差点摔倒,扶他下。”
陆临江关怀看向身旁儿子:“小鹤,知道你之前在祝家那小子身上受委屈,但今天到场这多人,你得拎得清,喜怒不形于色,别给人脸色看。”
陆廷鹤神色淡漠,点头说好,但握着酒杯手指都像是因为愤怒收紧,陆临江把他切举动都收在眼底,在心里不屑咋舌:还是太嫩。
陆廷鹤笑着抹他嘴唇上东西:前男友要把你玩坏。
早上劲儿还没过,祝挽星闭上眼睛脑袋里就满是陆廷鹤挥动皮带手腕,他抿抿热烫嘴唇,心虚伸手盖住腰间皮带。
而陆廷鹤正走到酒架旁边角落,隔着满堂宾客和自己爱人做个口型:过来吧,老公想你。
而此刻陆廷鹤眼神早就掠过众人,落在祝挽星身上,两道视线短暂交汇,甚至能溅出无形火花。
祝挽星穿着身白色西装,流畅线条从肩背延伸到修长双腿,白色布料上掐着根深红色皮带,突显出盈盈握细窄腰身。
或许是为必要时遮住眼神,祝挽星鼻梁上架着副温文儒雅金丝眼镜,金属链条从单侧垂坠而下,顺着喉结旁边隔离贴直延伸到身前稍露领带夹,被镜片遮挡住眼眸澄澈如湖水,拿捏得当温和气质中又透出些精明意味。
而在众人看不到视线盲区,刚才还气焰嚣张嚣张小狐狸正借着酒杯遮挡双手合十,求饶似看向陆廷鹤:哥,别看。
他要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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