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瞬间沉脸:“谁让你说这些!”
“陆总应该知道,就凭他之前做过那些事他就根本配不上您,不过是个卖酒女生私生子,有妈生没妈养,仗着自己是高等级Alpha就卑鄙无耻用信息素折磨您!他也配?”
高柏想到自己苦等三年,结果祝挽星还是鬼迷心窍和陆廷鹤和好就不甘心,他愈发激动,眼圈殷红着向前跨步,指着陆廷鹤办公室言辞激烈。
“他妈把他当工具,无所不用其极想借他上位,活该陆临江当时把他赶出家门!他从小在那种地方长大,下三滥手段学个十成十,家世性情品格,他哪点能和您相比?他害您几次进医院,现在又凭什心安理得和您在起!没关系,祝总不方便说,都帮您说!”
祝挽星怔愣两秒,抿唇噤声,眼睛直勾勾盯着高柏,半晌露出声轻蔑至极嗤笑。
和尤然谈话结束半小时后,祝挽星才起身往陆廷鹤办公室走,他慢吞吞穿过公共办公区,跨进隔断后那条细窄长廊,长廊尽头就是陆廷鹤办公室。
他不知道该用什表情去见陆廷鹤,也不知道该说什话会显得不是那无力,更不知道陆廷鹤有没有调整好情绪来见他。
短短条路被他走歪七扭八,又慢又乱步子始终成不条直线。
祝挽星低下头时才注意到自己手里还拿着两块小蛋糕,是尤然塞给他,他经过自己工位时都忘放下。
祝挽星好笑摆摆手,正要返回去把蛋糕放下就听到开门声音,高柏从陆廷鹤办公室走出来,紧接又关上门。
“私生子、活该被赶出家门、有妈生没妈养……你以为你在指责谁?”
高柏哑然失声,眼里透着慌乱,“祝总,抱歉不是那个意思——”
“你意思已经很清楚,”祝挽星扬手打断他话,面色沉滴水,“你是站在谁立场去讨伐他,吗?那你应该很清楚有多爱他,你替指责不上,你不过是拿做借口来满足你贬低他私欲。说到底们之间事,只有们自己最清楚,还轮不到你个外
他眼圈红着,定好型头发也随手抓乱,松散开领口处沾些水痕,显然是还没从刚才情绪里冷静下来。
“祝总,您还是等会儿再进去吧。”高柏低头说。
祝挽星眼神怪异扫他眼,预感非常不好,“怎搞成这副样子,你们谈什?”
“告诉陆总,那天您也在药店。”
祝挽星点头,这在他预料之内,高柏根本拦不下陆廷鹤,可下秒就听他说:“还有您那天被送进医院差点抢救不过来,您求救时给他打那通电话,和您之前为他做过很多事,也都五十和陆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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