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也因为不忍心放过他次,可祝挽星不知道哪来力气,硬是推开他跑下床,踉踉跄跄着冲向门口,竟是要直接跑出去。
Alpha占有欲在那刻被激发个彻底,眼底晦暗闪而过,抓着人就压到床尾。
饱胀感炸开那刻,祝挽星就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他呜咽声咬住人手背,崩溃大哭起来。
对陆廷鹤爱意和Omega本能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他,他哭上气不接下气,像是被雨水淋湿小猫,陆廷鹤做数不清承诺来安抚他,大到会辈子对他好,小到做完这次就歇五分钟,硬是哄到祝挽星慢慢安静下来,像是认命似努力包容。
陆廷鹤第时间感受到,那些深埋心底,粗鲁又恶劣东西忍不住又开始叫嚣,他吻着祝挽星滚烫耳尖小声夸:“小口小口,宝宝很乖。”
祝挽星从懂事起就深知个道理,口渴到极致时喝到水最甘冽,件再普通不过事情只要把期待值拉满,那等它实现时成就感也会随之翻倍,但这个道理绝对不适用于终身标记。
即便已经期待两辈子,准备个多月,真正等到它时,剥掉甜蜜外壳下残忍结合也依旧让祝挽星崩溃。
那是像野兽样剥夺,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精神和体力压制,是Alpha对Omega绝对占有和支配,是在清醒状态下,把自己从身到心毫无保留敞开,完完全全交给另个人,即便他爱陆廷鹤深至骨髓,也无法控制想要逃离冲动。
这是祝挽星五年来第次对陆廷鹤明确提出拒绝,却没有得到Alpha回应,但不是因为他在易感期影响下失控,实际上陆廷鹤同样压抑十分痛苦。
他在意识到自己完全无法自控时就抓过抑制剂强行推进皮下,当时祝挽星已经没有任何精力注意他。
祝挽星有气无力看他眼,重新瞥开视线,说不上委屈和茫然哪个更多。
他脑袋里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思考,甚至有两三分钟空当里都忘自
omega神志不清,浑身滚烫像发高烧,嘴唇被自己咬殷红,开开合合间满是委屈又无措哀求。
“不要……真不要……哥,好难受,唔!疼……”
陆廷鹤心疼无以复加,吻着他额头轻哄:“乖,乖宝宝都知道,哥都知道,就快好,再忍下好不好,再轻点。”
祝挽星闭着眼睛摇头,颗颗晶莹小泪珠挂在细密睫毛上,串成条链子推搡着涌下来,“不好……求求你……真不要……不要标记……”
陆廷鹤知道他是真很痛苦,盼两辈子标记都不想要,除喊疼就是求饶,眼泪成串往下滚,哭眼尾都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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