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事实上,池烈确实说不出半点拒绝的话来。 他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由双膝之间抬起头的汤诗其,只觉得下腹燥热。 他开始厌恶自己,厌恶自己十九岁的血气方刚,厌恶夏天的空气的湿重,却唯独对身前的罪魁祸首厌恶不起来。 他当然会允许汤诗其去看他的膝盖,甚至触碰,乃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