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舞蹈教室里,他见到汤诗其。
汤诗其是所有灰蒙蒙里唯抹白,泛着暖洋洋光亮白,照得小县城都干净不少。
唯独衬得他更肮脏。
此刻,他仍延续着自己肮脏。
如果他性向再次,bao露传开呢?这样小县城,接受人会更少吧?当他再次被留言和,bao力围攻时候,汤老师定会更可怜他吧?
为什要抢回来呢?为什要让同桌闭嘴呢?
纸向来包不住火,他曾因为性向,bao露,被第所学校家长联名倡议,最终“自愿”退学。父母没来得及教育他什,只是连忙找另所学校,安排复读。
还是那句话,纸是包不住火,到另所学校,他照常加入校队,认识之前校队队长,那是他当时最亲密最信任朋友,甚至错以为自己对对方有好感。
于是他问,队长,如果是gay,你会介意吗?
那时候他被父母失望和不认同折磨太久,急需要些安慰和支持,他将希望寄托于队长,队长却给他当头棒。
上游,绘画弹琴体育,什都会点。
再加上因为些乱七八糟事情,复读过年,他对课本上知识吃得很透。
比起做那些自己早就会东西浪费时间,他更愿意把这些时间价值最大化:想汤老师。
想汤老师漂亮,想汤老师心善,想汤老师柔软,想汤老师温热,想汤老师睡衣下包裹身体。
脑子里画面绚烂,右手拿着涂卡笔在不知名试卷上无意识乱画,汤老师睡颜和蒋植那本漫画逐渐混合,直到英语听力录音结束,他才猛然清醒。
不管有多少人对他恶言相向,汤老师都定会站在他这边。
“只有你。”
队长把他举报,说他性骚扰。
因为临近高考,这次学校倒是没劝退,只不过流言传开。传到整个学校,传到爸妈耳朵里,甚至是爸妈合作伙伴耳朵里。
于是除失望和不认同,他还在父母那里获得丢人、不懂事、怎生你这个东西等荣誉称号。
最后,父母“自愿”替他退学,把他扔到这座小县城,也就是前几周事。
当时他觉得整个小县城都是灰色,杂乱灰,垃圾场般难看。
马上要交英语听力试卷上,赫然是个裸体男人,男人脸和汤诗其十分神似。
要说模样也不是不行。
他是最后桌,但因为靠窗不方便,收卷工作般都交给他同桌。同桌早就习惯,今天也照常抽走池烈试卷。
下秒,同桌忍不住在课堂上惊呼,“艹!池烈你、你、你你不会是那个吧?!”
池烈手不慢,只要他想,就能抢回那张试卷,并且让同桌闭嘴。可是才伸出去半只胳膊,他就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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