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矫情又肉麻,他说不出口,只会用
最终却只敢捏住汤老师裤管边缘,帮他抻平褶皱,盖好。
他拄在汤老师身前,“发烧你就会让亲,让抱,还喂喝粥,摸脸,说话都比平时更轻。”
汤诗其着急起来,月考淋雨那次他就发现这个苗头,池烈喜欢以伤害自己方式,去获取自己想要东西。
原谅也好,爱也好。
这些行为,再加上他对池烈家庭状况大致解,他知道池烈缺少什。
汤老师终于不愿意陪着他胡闹,“你又这样,快放起来,热死。”
知足常乐,他觉得自己今天吃够本,从汤老师身上下来,揪着前襟抖抖,感觉身上全是汗。
他起身下床,“去洗个澡。”
汤老师还没缓过神,但还是揪住他袖子,“别去,再洗发烧怎办。”
他眼前亮,突然觉得发烧其实是个很美妙事情,搪塞道:“不会,已经没事。”
41
汤老师说他们昨晚亲过。
汤老师说自己亲他,他不生气。
那意思不就是可以亲?
他移动手掌,拖住汤老师后颈,深呼吸好几个来回,才鼓起勇气,轻轻吻在汤老师喉结。
爱,关注,尊重。
他突然有些不放心,将这样池烈在个月后放走,他想把池烈“治好”。
他捻捻手指尖,克服心里顾虑,抬手摸摸池烈脸,“不用发烧也可以。”
他想对池烈说,你不要用自伤害去换取同情,再自欺欺人当做是爱。
你本身就值得被爱,只要找到那个合适人,就不需要这卑微。
汤老师狐疑地看着他,“为什觉得,你还挺喜欢发烧?”
池烈向来不介意把些小心思透露给汤诗其。
他坐在床沿,回头看着在床上跪坐汤老师,睡衣被他蹭歪,斜斜地露着半边锁骨和点胸膛。
这几个月热,汤老师也不穿睡裤,只套着个不及膝盖都宽大短裤。
裤管太宽,富裕出来地方引着人往里探,他也被牵引着,转回半个身子,手指尖痒,想探进去触碰。
搭在他肩上手瞬间攥紧,把他上衣领子都扯得歪斜,他稍微用力落吻,汤老师就发出小小声哼哼。
他空闲另只手也攥紧汤老师衬衫,牙冠紧紧咬合,“汤老师,你真是直男吗?你跟女朋友做时候,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吗?”
他以为汤老师会骂他流氓,怪他冒犯,却没想到,汤老师整个人都熟透,小心地揉搓着他领口布料,“们没做过,他不喜欢。”
池烈觉得那女人眼瞎,怎会有人不喜欢和汤老师做爱呢,不识好歹。
他再次将怀抱收紧,抬起汤老师在被子里右腿,“喜欢,你要跟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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