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知道该怎样和池烈坦白自己的性向,以他和池烈的状态,他坦白就是变相表白,他还没准备好。
只是小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朋友应该是可以牵手拥抱的,只要不亲嘴,亲吻应该也可以吧,但是嘴巴不行,做爱更不行,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池烈一瞬间充满了愧疚与心疼,他赖以得寸进尺的汤老师的宽容,是被前任pua出的认知混乱。
他抱着汤老师,轻轻地抚摸他后脑柔软的头发,“朋友可以牵手拥抱,亲吻要看情况,像我们的亲吻,只可以和我做,别的朋友不行。”
汤老师偏头枕在池烈的肩上,“这个我也知道了,我发小和我说了,他说我一边跟你过分亲密一边又不答应你的表白,是吊着你。”
功了,按照赌约,他应该在一周后将汤诗其甩掉。可柳定城贪上了汤诗其的家世能够带来的助力,又摸清了汤诗其的“傻”,生生耗费了近五年。
后来的事情荒唐至极,发小发给他n张露骨照片,告诉他,你男朋友在外面做0。四五个人交缠的画面令他作呕,他开始庆幸没有和柳定城发生什么。
是有人看不惯柳定城,故意发散了搞他,汤诗其作为“男朋友”也被牵连其中,他的性向被摆在了明面上,人们默认那些打码的露骨照片里,有他的存在。
当时他已经在筹备舞蹈教室,也在冷淡中斟酌分手,即将开始的新生活被打乱,莫名其妙被打上了一些肮脏的名声。
看在父母的面子上,人们没有太明目张胆地议论他,但背地里的诋毁已经够摧毁心理,他顺利了24年的人生打破于不幸的爱情。
他又马上解释,“我没有吊着你,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池烈不自觉把声音放轻,汤老师训练出了他的温柔,“我们是不一样的,我说过很多遍,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迷茫就跟着我,永远不需要有负担。”
把心里话说完,从回忆中抽离,汤老师又恢复了元气,在池烈怀里坐起来,却发现池烈比他更像当事人一般愁眉苦脸。
他笑开,指尖将池烈的嘴角提上去,“干嘛呀,我跟你说是想告诉你,我没有吊着你,又为什么不答应你接吻,那些事都过去了,我已经没关系啦。”
他揉搓着池烈的脸颊,“反正谈恋爱之后才可以做那些事情,而且必须做那些事情。等这次演出顺利结束,我有事情
然后他躲到了小县城。
在脱离了柳定城的pua以后,他开始挖掘自己内心真正想要的,学着自己做决定,他可以喜欢粉色,也能够做好一份事业。
但感情这方面,还在努力中。
他明白了恋人之间的疏远是不正常,却还没探索明白,朋友之间的亲密界限在哪里。
他趴在池烈怀里,隐去性别信息,只说前任,只说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