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真没什事,去,伺候你家少爷去。”
眼见发财半信半疑地走,秦守长呼口气,将案下东西快速处理。见天杀,如此日子,还要再熬许多年。
校场,宋清明听到发财汇报后挥挥手命他退下,想到他身上毒,不禁有些忧心。
秦守确实平日里与正常人无异,身上却也有很多解释不地方。当初他结识秦守后,不是没有派人调查过他。
那些哨兵还在惋惜间,宋清明扭过头扔去记眼刀,他们立刻哄散开去。
第二天早,据说督军完六皇子回去,边塞苦寒,他多夜也待不住,还是连夜走,没留下点声息,也没同人作别。
宋清明听到消息时候,懊恼间,也只得深深叹口气。还是等班师回朝那天,亲自去找他说清楚吧。
说些……什呢?
宋清明长叹声,索性不再他想。念起秦守身边没个人照顾,打发发财去。
嘻嘻不正经模样却能轻易察觉到他低落心情。
那傻子感情纯粹洁白,是掏心掏肺地对个人好,竟从不似冰冷皇宫里相互算计倾轧人心。
赵锡真看不透宋清明,那人好像是在意他,又在轻贱他,这样琢磨不透情感剪不断理还乱,教他不知如何处理。赵锡啊赵锡,你到底是应该厌那个人,还是应该……
“宋,清,明。”
日月也,明也。
然而切有迹可循事件,都是从秦守十四岁那年,第次踏进仁和医馆中开始。此后,他从个在医馆打杂跑腿,跃成为医馆医师,到后来买下仁和医馆,打响名头,不断扩大,将分馆路开至宁京。
这切,都不该是
不然,又该被说是重色轻友。
营帐中,秦守正面色苍白着起身来,从行囊中翻找出先前备下棉花与布条,边眼瞅着帐外,窸窸窣窣换上。
烛火下,银针颤着银白色光,他抬手缓慢行针于三阴交穴、公孙穴、地机穴上,冲调冲脉,散寒止痛,帘帐忽地掀开,秦守慌忙抬起头,对上进门发财。
“中侯打发卑职来送姜汤,边关苦寒,还请军医保重身体。”发财放下姜汤,隐隐闻到丝血腥味,垂下眼来。
“放心,没什大事。”秦守接过姜汤来饮而尽,把擦去额上冒虚汗,却还是紧蹙着眉头忍耐疼痛。“有劳,叫他下回别把脑袋磕地上就是。”
“哼……”明灭烛火下,轻轻声嗤笑,似在笑别人,又像在笑自己。
宋清明站在赵锡帐前,将要去换岗哨兵窝蜂地藏在后头。
“掀!掀!快掀开啊!”
夜空如洗,迢迢银河横亘千里,星光璀璨梦幻。良久,宋清明还是放下即将掀开帘帐手,转身往外走去。算,明天吧。
“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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